分不开的。在性爱这个词儿里,性还排在了爱的前面。因为人毕竟是有血有肉的动物,我们不知道原始人是否有爱情,但他们一定有性需要、性行为,否则就不可能有今天的人类了。
“在《堂吉诃德》的第二十四章里,疯子卡迪纽说:‘其实,年轻人的爱情多半不是真正的爱情,只是忄青谷欠。忄青谷欠只求取乐,欢乐之后,欲念消退,所谓爱情也就完了。’而在《十日谈》的‘第五天’有一个故事,假如忠实原著地拍成电影一定是三级片片(其实《十日谈》里很多故事都少儿不宜)。故事讲述的是小伙子理查和养在深闺的卡德莉娜两情相悦,卡德莉娜的父母的卧室有一个临花园的阳台,适逢夏日,卡德莉娜谎称天气太热,要在阳台上放一张小床睡在那儿,还可以听夜莺歌唱;卡德莉娜的父母拗不过她,只好照办。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理查用梯子爬上阳台,和卡德莉娜一起睡觉,‘差不多玩了一个通宵——也不知叫那夜莺唱了多少遍美妙的歌曲。’他们睡着的时候,‘身上连一丝遮盖都没有。卡德莉娜的右手钩住了理查的脖子,左手却握住了那个——你们小姐在男子面前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东西。’第二天天亮,卡德莉娜的父亲去看阳台上的女儿,不看则已,一看之后连忙退了出来,对他的妻子说道:‘你这位妈妈,快快起来,去看看你的女儿吧!你的女儿喜欢夜莺到这么个地步,竟把它捉了来,现在还握在她手里不放呢。’为了保住卡德莉娜的名节,她父亲作出了如下决定:‘他(理查)想从我这里平平安安走出去,就先得娶了她。那他就会明白他是把夜莺放进自己的笼子,并不是胡乱放在别人的笼子里。’于是俩小的马上照办,婚后‘日里夜里玩弄着夜莺,过着和睦快乐的光阴。’
“故事讲完了,但是关于爱情,我也没有能力去下定义——给爱情定义恐怕是个比哥德巴赫猜想还要难的难题吧!你在哪里看过或听过一个令你心悦诚服的对爱情的定义吗?如有请不妨告诉我,也让孤陋寡闻的我长长见识。其实依我看,只要把上面提到的关键词都罗列出来,便可概括出爱情的印象——我认为,男女在一起(且不说是初谈恋爱还是将来终身在一起生活),应该有欲,有情,有爱,有性,有责任。”
立南为华维冠的这番演说礼貌地鼓掌:“说得好,正是源自责任感,我需要为我和她的将来做打算。”
华维冠说:“你对那个女孩有责任感,难道你对组织就没有责任感了吗?我们在加入组织时都是宣誓过的,集体更重要还是个人更重要,已不需要再多做商榷了吧?”
立南正默然不语之际,只见不远处有两人说说笑笑朝花园这边走来,这不是宋翼飞么?而他身旁的人,年龄与他相仿,约摸二十来岁的样子,但与宋翼飞最大的不同之处是,翼飞外表酷炫,而这位却愣头愣脑,十足是电影《阿甘正传》里走出来的汤姆·汉克斯。
翼飞带着这位中国版阿甘走到圆桌边,翼飞先打招呼道:“华先生,立南哥,你们好!”又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初中同学甘小宁。阿甘,这两位就是我常对你提起的华维冠华先生和申立南大哥。”
“华先生好,立南哥好。你们就叫我阿甘好了。”阿甘笑呵呵地与华维冠和申立南握手致意,他的样子实在是憨厚得可爱。
华维冠说:“请坐。”
翼飞和阿甘两人坐下。翼飞坐在华维冠左边,阿甘坐在申立南右边。
立南问阿甘:“你的异能是什么?”
阿甘说:“呀,立南哥怎么一眼就看出我是异人了?”
宋翼飞介绍道:“立南哥的异能是发现别人的异能,我们在远处他就能感应到有两个异人向他靠近了。立南哥,阿甘的异能是近来才发现的,他的异能是隔空移物。”
华维冠:“噢?不错,阿甘你给我们展示一下吧。”
阿甘:“那多不好意思啊!呵呵,好,那我就献丑了。”
阿甘见花园里种着果树,便挑了树上一个已经成熟红透的苹果,他手在空气中一抓,那苹果便凭空被摘了下来,他又用食指一指挥,苹果便飞到了喷泉那里,他五指微张,做了几个旋转的动作,那苹果便在喷泉下转着圈地受洗,看着洗干净了,他又把手在空气中一抓,那洗干净了的红苹果便朝圆桌这边飞来,飞到四人中间时停在了半空,阿甘用食指在空气中划了个十字,那苹果便整齐地分成了四瓣,他两手一摊,四瓣苹果分别落入在座几位的手中,他自己也接了其中一瓣,嚼了起来,他说:“这苹果真酸。”
华维冠和申立南不禁叫好,为阿甘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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