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其他三个人疑惑。
青籍一个冷颤,低头走到她身边,这些公子哥儿又要消遣他吗?
君辞从腰间取下些碎银子递给他,“干得不错,这是小费。”
几个人云里雾里,青籍惊讶之余抬头看清对方,这是仙人儿吗······
君辞打了招呼,起身去方便,谁料叶成帷也要去,这茅厕应该是隔开的吧?
——
“你什么时候拉拢人这般拐弯抹角?”
裴吉放下筷子,将空酒杯推到砚方面前与他的杯子发出‘当’的一声碰撞。
继而端起砚方的酒杯一饮而尽,“拉不动。”
砚方:······
后院。
一个五大三粗的老妈子正拿着鞭子嘟囔着,“你还藏?我看你往哪藏!”
边说边朝青籍身上招呼,每一鞭子下来,衣服就裂开一条口子,见肉带血。
“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得了好东西不知道孝敬,别以为那戏子护得了你,他如今也是自身难保!”
周围的丫鬟小子站在一旁,谁也不敢上前一说几句,已经见怪不怪了。
君辞和叶成帷一前一后出来。
“住手!”
老妈子背脊一凉,突然被这一吓,缓过神来转身想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吓她!
“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噗通’一跪,她好歹混了这么多年,这人身着官服绣着云雁是个四品官啊!还是两个四品!
君辞看都没看她,将蜷缩在地上的青籍扶起来。
青籍怀里揣着她给的赏银,只是看着君辞笑,她是第二个护着他的人。
看着他背上腿上触目惊心的鞭痕,想到孤儿院的那些日子,君辞喉咙一堵。
浮生下台妆卸了一半,便有人跑来告诉他青籍出事了。
风风火火奔到后院看到青籍被护下才放下心,这狗仗人势的奴才!
叶成帷站在她身后,那孩子正是刚才那小厮。
君辞指着青籍,“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本官要赎他。”
好些院里看她不顺眼的丫鬟婆子偷偷捂着嘴笑,这老东西也有这么窝囊的一天。
老妈子将这些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人,这孩子是越尚书家的罪奴所出,托奴婢好好管教,您要是带走了,万一越尚书怪罪下来······”区区四品,再大能大过正二品?
叶成帷轻笑,户部尚书?她们还不知道午门的事吧,连一条狗都敢直接威胁朝廷四品官员。
“啧啧啧,那裴国公府要个人相信越伯伯定然乐意给我,你说对吧,小侯爷?”
裴吉二人等半天,也不见两人回来,便来后院瞧瞧,没想到是在这里演戏呢。
“哦,介绍一下,这位是承宣候府小侯爷,准确来说是裴国公府和承宣候府要这个人。”裴吉见砚方不理他,又勾肩拖着对方下水。
君辞将裴吉的示好看在眼里,这狗仗人势倒是用得淋漓尽致。
凤尾楼管事气喘吁吁赶来,连忙点头哈腰别说要一个人,就是要百八十个都不是事儿!
她牵起青籍要走,他挣脱拉起一旁的浮生,一脸坚定,“我要和哥哥一起走!”
君辞一喜,先前他被打成那样不哭也不喊还以为是哑人,他哥哥便是台上那位唱刺杀旦的角儿吧。
裴吉抢先一步道,“这人我也要了。”
管事欢喜还来不及呢,这浮生得罪不该得罪的主,正好摆脱这大麻烦,“使得使得······”
人家既然这么殷勤,她占便宜也占得理所当然。
几人告别后,叶成帷才对着跪在地上的老妈子道,“管事儿,这奴才威胁朝廷官员按律当如何?”
管事还不知道之前发生什么,连忙跪下磕头,“大人都是小的管教不严,这人您想怎么处置都听您的。”
“大人,我知错了,知错了······”老妈子没了先前的威风,额头磕得血肉模糊,令人作呕。
“既然你这么喜欢鞭子,本官便赏你一百鞭,影一你好生看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