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遭受别人恶意的攻击,弄得生意一落千丈,再加上后来大老爷的去世,余府更是群龙无首,差一点就被人给吞并了,幸好后来大太太力揽狂然。只不过,大太太毕竟是被养在深闺里的女人,再怎么有手段,再怎么有心智,也比不上那些老谋深算,长年在商场上爬摸滚打的老商人。
在余世逸离开了余府不过月余,余府的生意再次走向了滑坡。
而今,朝廷又有如此的大动作,余府即使远远不如以前,可也受到了不少的冲击。
余世逸撇撇嘴,冷漠的说道:“余府是余府,与我何干?”
察觉到福多多被自己的冷言冷语给吓倒,余世逸忙温和了语气,解释说道:“自我离开了余府,那里的一切就与我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它是好是坏,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就只想与你厮守在一起,外面的事情管它天翻地覆。”
话是这么的说,可余世逸也毕竟是余府的人,如果余府出事了,他不会受到牵累吗?
福多多把自己的担忧说给了余世逸听。
余世逸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跟余府了断了关系,就是我们现在住的庄子,也已经不再属于余府的了。”
听闻,福多多大吃一惊。
余世逸就把早几日刚拿到的文书给她看。
原来,为了以防今日,余世逸与大太太协商,分割了余府名下的财产。
起初大太太是满身的戒备,死活不同意,直到余世逸再三保证只要庄子以及庄子周边的田地和山,她这才勉强答应了下来,并提了附件条件,条件是余世逸不能再以余府的大少爷自称,后代子孙也不能踏进余府的大门一步。
这对余世逸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当场就一口答应了。
听了余世逸所说,福多多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郑重的说道:“你还有我!”
余府毕竟是余世逸成长的地方,再有不堪,那也是一种回忆。
余世逸回抱住福多多,喃喃的说道:“是啊!我还有你,还有你在我的身边。”说着,话锋一转,大手轻轻的抚摸着福多多的小腹,问道:“什么时候我们一家子几口热热闹闹的就好了。”
提到这个,福多多又羞又着急。
羞得是余世逸在床事上可以说是既勇猛又露骨,什么羞人就按什么的来,差不多夜夜都会闹腾她;急得是都几个月了,她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月信往往都如期而来。
她怕是自己身体的缘故,特意去询问李大夫。
李大夫却跟她打包票,说她身体没有一点不好,还说就是生个十个八个也完全没有压力。
既然她的身体没有故障,那为什么就是没有怀孕呢?
起初她也怀疑过是余世逸,还隐晦的问过李大夫。
李大夫却对她笑笑,说余世逸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身子棒得很。
这一点,福多多也很赞同,在床上她可是很清晰的感受到了余世逸的勇猛,不像是常年缠绵床榻的病秧子。
那既然他们俩个都没有问题,那孩子怎么就不来?
抬头望着余世逸一脸的期盼,福多多突然想起,会不会就是因为他们太急切了,床事太过频繁了,所以才使孩子就是不来?细想一下,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床笫频繁了,反而使质量下降了。
想到这里,福多多很是认真的对余世逸说道:“为了我们可以生个健康的孩子,我们……咳咳,今后节制一点,最近消停一下,等一月……”看余世逸满脸的凝重,很是的不同意,福多多只好改口,“等半月,我们再那个啥……”
“为什么?”
好端端的,福多多怎么说起这个来了?而且这段时间要禁止!
他抗议!很抗议!
福多多就把她所知的解释了一番。
余世逸听得一知半解,反驳道:“什么质量不质量的?这些个套路是对不行的男人而言的,你看我像是这样的吗?”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中透露出浓浓的威胁,好似福多多一点头,他就会扑上去展示他的雄风,以此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福多多连连摇头,说道:“这个不是说那个行不行而是……而是……”而是什么东西,福多多突然说不出所以然来了,好似舌头一下子打结了。
余世逸顺势说道:“你看,连你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吧!依我看就是我们还不够努力着。”说着,凑过去,对着福多多邪魅的一笑,“不如我们现在趁着还没到晚膳的时间来努力下?”
福多多惊愕。
可还没等她做出反对的回应时,余世逸已经打横抱起来了她,直往内室的床榻走去。
看着身后的景物离自己越来越远,福多多知道这个时候就是阻拦也已经远了。
罢了罢了,孩子的事情还是靠缘分,还是一切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