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立见二人早早离开,知文泽要与周刃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他估摸着二人该谈的差不多了,放心不下文泽,就寻过去看了看。
文泽房内竟早早熄了灯,似已歇息。正欲离开,正遇见从房内退出来的小虹,见了他行了礼,“大公子。”
“小姐已经歇息了?”
“嗯,夫人那边送来了安眠养胎的药,小姐喝完就歇下了。”
“周公子呢?”
“他...”小虹有些迟疑,“他似乎跟小姐起了争执,去客房休息了。”
“好,那你先退下吧。”说罢试探性地轻声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约莫是真歇下了,不是自己受了委屈生闷气,也就离开了。
半夜里文府突然喧闹起来,仆人四处奔走。文立也被敲门声惊醒,问起来竟是文泽小产了,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就往文泽房间跑,小岩被甩在身后,他捡起大公子跑丢的鞋,跟着往那边跑。
周刃冬已守在床侧,床上的人衣服沾了大片的血迹,文泽脸色有些苍白,但意识清醒,见了衣冠不整的文立,朝他笑了笑。大夫急匆匆地从房门口进来,屏蔽了众人,替文泽检查。
将军和夫人也过来了,个个神色慌张,脸上写满了担忧,巴巴望着里面的状况。
大夫出来,说孩子自是保不住了,文泽身体底子好,并无大碍,只是要好生调养,一年内不适宜再有孕。说罢众人就往房内走,想去看看文泽状况。管家从大夫那接了方子,派人将大夫送了回去。
“乖儿,怎么样?”
“爹娘,我无大碍。”
“这是怎么回事?”
一直在近旁未说话的周刃冬堪堪对二老一拜,“早些时候我与文泽起了争执,不小心推了她一把,当时无碍,我也被火气冲昏了头脑,直接去了客房,实在是我的错。”
既如此,将军心疼女儿,自是忍不住脾气将周刃冬责骂了一番,若不是夫人拉着,可能直接赏了姑爷一耳光。文立怕打扰文泽休息,好不容易把二老劝走了,独留了他三人。
“你们也先走吧,我有些累。”
二人一同往外走。周刃冬不欲与他交谈,也不顺路,出了房门就先行离去。
第二日清早,文泽心底似乎缺了一块,觉得随着那胎儿一同走的,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小虹服侍着她喝了些汤药,一家老小轮番着来房内看她。
周刃冬跟文家父母提出带文泽回侯府休息,他们自是不放心,要留女儿在身旁调养,他侯府尊贵,拜年的宾客络绎不绝,不适合静养。既如此,周刃冬也不坚持,两家离得不算远,他每日两头奔走也无妨。
这般变故,母亲日日亲自照料,周刃冬两边奔走在文府留宿。这日里,文立与文泽难得有了独处的机会。
“母亲去寺里上香了。”文立替她吹了吹碗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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