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的前一夜,吩咐了蒹葭将供奉在佛堂里的经文取回来,又吩咐了跟来的仆妇将行李收拾好,为次日回府做好准备。
竖日一早,谢婉婉一行人便走出了相国寺,马车已经在寺外等了很久了,在白芷的搀扶下缓缓地上了马车。
马车内,谢婉婉撩开车帘,眷恋的看了一眼相国寺,如果可以她真想再呆上几天,可是不行有些事必须回去面对,放下车帘然后对着赶车的小斯吩咐道“走吧”
马车缓缓的从相国寺离开,走在京郊的官道上。
马车上谢婉婉侧坐在软榻上,单手托腮闭着眼睛,不一会便睡着了。白芷与蒹葭二人见她睡着了,连忙轻轻的,将她的身体放在软塌上,又将锦被盖在她身上后,便默默的坐在一旁。
谢婉婉是在一阵喧闹声中惊醒的“怎么了?”
不等白芷答话,马车猛地停了下来,还好有蒹葭在前面挡着,不然跌定得摔个头破血流。
“牛二,你是怎么赶车的,差点就将小姐摔倒了”蒹葭当即怒喝道
“大小姐,前面的路被人挡住了”牛二在马车外急急忙忙的回道
闻言,谢婉婉颦眉,对旁边的白芷吩咐道“你下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了何事”
“奴婢这就下去看看”白芷朝谢婉婉回了一句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白芷跑了回来
挑开车帘,上了马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小姐,前面过不去了,宜兰公主和中山王府的芳菲郡主正在吵架呢。现在路都被两方的侍卫和看热闹的百姓给堵的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别说是马车了就连人想要走过去恐怕都是难事”
“听说京都的贵女们相约今日到郊外踏青,她们二人也在内,原本好好的,只不过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二人便吵起来了”白芷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宜兰公主?中山王府的芳菲郡主?怎么会是她二人?谢婉婉有些头疼,虽然对她二人说不上多熟,但是这二人的孽缘怕是在贵族圈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这两人从小便不合,又都是皇室子女,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的不可开交,斗个你死我活,就连当今天子和皇后娘娘都拿她们没有办法。
宜兰公主是圣上的第三个女儿,生母乃是盛宠不衰的雪贵妃。长公主早夭,二公主早早的便嫁了出去,其他公主的生母要不就是出身卑微要不就是生母不得圣上宠爱,皇后又无女,是以对其极为宠爱,自然而然的就养成了宜兰公主无法无天的性子。
说起来这中山王府的芳菲郡主可当真是个妙人儿,或许生来就是克宜兰公主的也说定,每每二人吵架这宜兰公主就从来都没有胜过,还经常被她弄得颜面尽失。中山王可是大齐的第一痴情之人,当年王妃产女后撒手离去,中山王便再也没有娶妻纳妾了,至今仍是孑然一身。芳菲郡主又是他的独女,宠爱自然是不亚于宜兰公主的。
这二人闹在一块,如若不分出个你我高低上下来,定是不会轻易宴息旗鼓的。
掀开车帘,往远处看了一眼,两辆十分华丽的马车停在道路的正中央,前后对恃,道路两旁还停放着数十辆稍显华丽的马车,两边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叹息了一声,对牛二说道“可能折回改道?”
“不能,这是进入城门唯一的道路”牛二恭敬的答道
“那怎么办”蒹葭一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等”谢婉婉淡声道
“牛二你将马车停在路边,白芷蒹葭咱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会,这一时半会的怕是走不了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相信京兆尹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果然,不一会便有大批的官兵,将前面的道路围的死死的。
京兆尹对面前的两尊大佛很是无奈,眼前的两人,一个是圣上最宠爱的公主一个是中山王的独女,都是王亲贵胄。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正四品的芝麻绿豆般小官,孰是孰非,这让他怎么判,一不小心乌纱帽就丢了。
跟在她二人身后的贵女们都不敢说一句话,也不敢上前去劝阻,怎么劝,公主与郡主吵架,她们能怎么办。
“谭大人可算是来了,还不快将这以下犯上的泼妇给本宫捉起来”
说话的正是圣上最为宠爱的宜兰公主,艳若海棠般的脸蛋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一袭桃红色宫装勾勒出完美的腰身,乌黑的秀发堆叠成垂云髻,上面插着几只用红玉雕刻而成的海棠玉簪,莹白的耳垂上挂着一对汉白玉珠,本应是盈盈如水的眼眸,此刻却是盛满了怒意,青葱白玉般的手指正指着对面笑容明媚的紫衣少女。
京兆尹谭大人听得宜兰公主的话,吓得都快要趴在地上了,公主啊,这可是您的堂妹,芳菲郡主呐可不是您口中以下犯上的泼妇。
“公主啊,这,这,这是”谭大人额上冷汗连连,结结巴巴的说着
还不等谭大人磕磕绊绊的将话说完,宜兰公主对面的紫衣少女便怒道“端木兰你竟然敢骂我是泼妇”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叫着宜兰公主的名讳,说完还一把推开挡在二人中间的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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