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亲家,都是我的孩子。”
周长峰与洪天龙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未曾娶妻的洪天虎也就是喜欢孩子了。
到了周长峰的家门口,三人的脸沉了下来,院子里一片杂乱,碗碎在地上,水渍已是干了。
这时跑过来一个小乞儿,虚弱的身子有些不稳,尽量大声的喊道:“我看到周晓他们被人抓走了,是,是赵家。”喊完赶紧喘了两口气,平复一下潮红的面色,他已经找了周长峰半天了。
周长峰摸摸孩子的头表示感谢,然后便腾身而起,不顾这城中的惊异的目光,向着东面飞去,洪天龙就跟在周长峰身后,洪天虎则是在房顶间飞跃。
那老乞丐遇到了心事重重的田红祥,本就心乱的田红祥冷哼一声想要绕开,一个巴掌带着残影就扇在了她脸上,鼻子嘴巴都流出了鲜血,人也倒在地上昏死过去,那张圆脸更大了。
老乞丐冷哼一声说:“我打人可没什么顾忌,什么东西?”说完也向东行去。
赵家正筹划着婚事与丧事,悬空飞来的两人吸引了仆人们的目光,周长峰与洪天龙落在赵家的大院之上,看着来者不善的两人,有人跑着通知家主去了。
赵私得知了消息,重重地呼出口气,来到正堂前的大院,刚要开口说话,一个身影跳起足有几十米高,一下踏在大院地板上,这一下就是两个大坑,四周气息涌动如一阵强风刮过,赵私嘴有些发干,老实闭上了嘴。
洪天虎落地便大吼道:“人呢?你们抓的那个孩子呢?”声音震得人心神动荡,赵私喉结滚动,回头看向派去抓人的人。
那人指着后院,“人在那边。”说着还退后了两步。赵私看到他的动作后,眼神有些不善。
迫于这几人的威势,赵私抱拳道:“几位壮士,咱们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赵私话刚说完,洪天虎双腿发力,一脚踢出,“去你娘的。”赵私躲避不及便倒飞出去,身子拍在墙上,一口鲜血喷出,瘫倒在地没了动静,和那几个被打断腿的家仆很是相似。
李夫人叫喊着要和洪天虎拼命,却被一个耳光扇晕在地。
洪天虎指了指那个后退的人,让他带路找人,那人连忙点头,业务一下就熟络起来,弯腰低头地尽心带路。
到了一间下人的偏房,里面传来阵阵怒骂声,“臭小子,你还想当英雄咋的?我现在就办了这妮子,再打断你的腿。”
“你不是个东西。”周晓声音有些嘶哑。还听得到白思楠的哀求“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洪天虎刚要破门而入,一道残影掠过,周长峰双手燃火,抓透木门,雄浑的气息喷发间木屑横飞,没有任何停顿,按住屋里两个恶仆的头,直接推入墙中,墙面破碎埋葬了两人。
周晓倒在地上叫了声“爹。”孩子的口鼻间都流着血,一只手臂弯曲,不断地颤抖,应该是断了,身上满是尘土,已经看不出那个俊俏的孩子了。
“他们要欺负白姐。”说着被白思楠扶了起来,一只手提不起来只能耷拉在身侧,白思楠抱着孩子,颤音叫了声:“周大哥。”周长峰俯身抱住两人,他真的很害怕。
门口的洪天虎抓住刚要跑路的人,手一转,废了他条胳膊,补上一脚让他昏死过去了。
周长峰抱起孩子,牵着白思楠的手,缓步向外走去,他所走过的地方瓦缝间燃起火焰,石板间泛着红光,焚烧着这里过往的污秽与肮脏,踏出之时,整个赵家火光接天,浓烟滚滚而起,多少荣华付之一炬,多少冤魂火中起舞。
周晓的手被木板夹住,白思楠还来不及换那一身些微破损的衣服,轻声问:“疼吗?”周晓咧嘴笑答:“不疼。”
“好小子啊!”洪天虎大笑着摸了一把周晓的头,“哎呦”一声,估计是碰到伤处了,洪天虎赶忙缩手,还是被洪天龙踹了一脚,说:“你若总是这么没轻没重,还是把自己捆起来吧。”
洪天虎摸摸屁股嘟囔道:“我就是打不过你,要不然……”
“要怎样?”
洪天虎嘿嘿一笑,“要听哥的话。”众人都笑了。
晚上的时候,洪家两兄弟被安顿在了客栈,自是少不了一顿好酒好肉招待。周晓喝了碗汤药便被白思楠催着快些休息。
白思楠洗过身子,换了身衣裳,周长峰还是坐在床边,有些醉意。忽然白思楠从背后抱住了周长峰说:“周大哥,你要了思楠吧。”白夜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的姐姐也可以这么勇敢。
夜还是那么长,赵家的火烧的正旺,年轻的心还是激动的颤抖,热情而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