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惜从水里爬上了桥洞,拧干下摆胡乱在脸上揩了揩,接着便朝着洞里面的黄色不明物体靠近。她放轻脚步,不愿吓到那个小东西,吕惜蹲下身来朝着里面喵了一声,接着那坨小东西扭着屁股转了一个身,吕惜这才看清小东西的样子。
“大牛,去你的猫,这是一条狗!而且是条很肥的狗!”吕惜忍不住站到洞口边朝着岸上大喊,她心里想着怪不得大牛不肯把小东西带出了,他田大牛此生最怕的便是狗。
吕惜挖了挖耳朵里的水,看着小东西颇为无奈。那小东西似乎很是怕人,越来越往里钻,吕惜再次蹲下身了,换了一种声音“啧啧啧”,那小东西听到声音轻轻地回应了一声,接着又没了动静。吕惜顿时头大,也不知道这狗咬不咬人,心一横,吕惜用下摆包住双手朝着小东西便去。
小东西没有反抗,只是有气无力地呜咽了一声。吕惜得手,将小东西绑好,固定在麻绳之上。
“田大牛,把它拽上去”吕惜朝上面喊道。感觉手里的麻绳一紧,吕惜丢了绳子和狗,看着那根绳子到了岸边这才一个蒙扎跳入水渠之中。
“惜姐儿?惜姐儿?你在哪儿?”大牛拽了狗上来慌忙往水中看,桥洞口处的水最急,虽说惜姐儿水底功夫是最好的可也是怕得很。
“叫你姐干什么!还没有死呢,叫得怎么丧干什么,把狗给我”吕惜湿漉漉地爬上岸,活像个水鬼。
“给给,姐”大牛将手里的麻绳递给“水鬼”,吕惜顺着绳子看到趴在地上的小东西,扒开脸上粘住的头发,露出泛着黑的小脸,双手抱上小狗就往家走,“我先回家,这小东西我想办法照顾,你不用操心了,真不知道你怕狗还让我来救,要是我看到毒蜘蛛保准一脚踩死,省的我犯恶心。”
“狗和毒蜘蛛能一样吗?”大牛小声地嘟嘟囔囔。吕惜白了他一眼抱着怀里的狗往家赶,刚才还不觉得,在岸边站久了才发现浑身冷冷的,心想不要感冒了才好。
风风火火到了家,媒婆早已经走了连吕惜娘都没有踪影,吕惜抱着小东西回来房间,对着小东西一阵胡乱擦拭,将它放在干净衣物上。
吕惜匆忙换了衣服,到底是没忍住鼻子里痒打了一个喷嚏,吕惜哆哆嗦嗦裹上了床抱着被子打冷战。“嘤嘤嘤”被安置在地上的小东西突然开始小声叫唤,吕惜抬眼看了看那一坨黄色,认命地起身将揩干了的小东西放在床内侧“睡吧睡吧,你这小东西还挺粘人。”
一觉醒来,吕惜的脑袋昏昏沉沉,一块沾凉水的手巾盖在额头,右手边上是一坨暖烘烘的东西,喉咙似着了火一般干疼,一个没忍住,干咳出声。
“嘿!你这死丫头终于醒了,还以为你要丢下娘去见你那短命的老爹呢!呜呜呜”吕惜娘听见她的干咳旋风似的冲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
“娘”吕惜开口喊道,出声却是沙哑异常。
“好了好了,别说话,喝药,你现在醒了就不会有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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