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维持着亦师亦友的关系……
而我在第一次见面开始,便深深的迷恋着冷酷无常,只大我五岁的DIS,俊美的外表下,永远是那样处世不惊的神情,若有似无的浅笑,让他如同有毒却拥有致命吸引力的曼陀罗……。
他教我精准的枪法,教我如何冷酷无情,我一直深深的相信,他是我的天,也一直欺骗着自己,沉沦在他为我编织的美丽的谎言下。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亲手杀死了曾经是我父亲朋友,也是在最关键时刻将我父亲推入火海的日本男人山田,我冷笑着看他在血泊中挣扎,看他伸出染满血的手,向我哀求,而我却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只为了DIS能够笑着对我说,‘不愧是我的凉!’。随后没多久‘CARLON’便成了杀手世界中无人不晓的传奇,神之泪更是缔造了暗黑王国中不败的神话。
我的世界,只是为了他而存在,然而他却爱着很多人,不同的地方,都有心甘情愿不求名分跟着他的人,有男有女,每次,见到他怀中拥着不同的人,心脏的地方,就好痛,痛得仿佛在滴血,我知道,我爱上了他……
十年前,在轮敦执行玩任务返回下榻的宾馆时,迎面看见他拥在怀中亲吻的少女衣袖中一闪而过的利刃,想也没想的,我将他一把推开,白光划过,只听见轻微的撕裂皮肤的声响,摊开手来,满眼殷红的血色……
拆开绷带的时候,HEL哭了,我看见他蓝色眸中清亮的泪水,‘HEL,你为什么哭?DIS呢?’我笑着问他,他却闪躲回避了我的话,我明白,却不愿意相信,‘他在哪?’
我冲出医院疯狂的寻找了一整夜,HEL和OSIRIS只是默默的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的表情,返回宾馆时,我听见他的房间,传来女人激情的声吟,我冷冷的开枪将门锁打破,尖叫声过后,DIS一脸冰冷的站在门口,我走进房内将蜷缩在床单下的女人甩出门外,‘如果你再让我遇到,我会挖出你的眼睛!’
DIS笑了,我地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笑容,仿佛能够融化冰雪的阳光,‘我爱你,DIS。’
不顾HEL与OSIRIS愕然的表情,我抱住比我高大许多的男子,吻上他的唇,他拖我返回房间重重的将门关上,推我在凌乱床上,我们疯狂的作爱,整整一晚,我不直到多少次**,直到晕过去为止……
按照他的要求,我安装了义眼,用他最喜欢的深红色水晶,虽然HEL说,那样会压迫到视觉神经。
他在床上很温柔,也谨慎依旧,即便作爱的时候,枪就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总是很冷静,以致我从来没有看过他**陶醉的表情……。我几乎疯狂的迷恋者他,相信者他的一切,即便,最后有人告知我,杀死我父母的凶手就是DIS,我也没有停止过……
OSIRIS告诉我一切,父辈的恩怨,导致DIS幼年便流落街头,六岁那年被一个黑社会的小头目收养,并开始了残酷的杀手训练,将他由一个单纯的少年培养成为冷酷无情的杀人机器,直到养父因为帮派枪战身死,DIS亲手开创出属于自己的杀手王国为止,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尔虞我诈,权利倾轧,从来没有温情存在过,我看着DIS,心中还在期待他能告诉我不是他亲手开枪杀死我的父母,他没有表情的笑着问我,‘你会想替他们报仇吗?开枪好了,我不会躲开。’
我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流泪,我哭着冲到他面前,手中的枪重的几乎握不住,最后无力的跪倒在他的脚下,‘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宁愿杀了自己……’
他将我抱起揽在怀中,我真的感觉到他在颤抖,我听见他沉稳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爱你……’
我相信了他的谎言,相信了他承诺的永远,可是谎言,永远都是谎言,如同最后他笑着告诉我,‘这个冰冷的世界,永远没有爱情神话……’
为了他的承诺,我为他出生入死,只要他安排我去完成的任务,哪怕再艰巨,再危险,我也没有拒绝过,维也纳,洛杉矶,荷兰,世界各地,为他创下了‘神之泪’不朽的神话……
直到七年前,我完成一个刺杀黑社会教父的任务,一身是伤的返回位于奥地利因斯布鲁克的总部‘泪之城’,不等手下通报,便欣喜激动的冲去DIS的书房……
‘焯,你爱凉么?’是HEL的声音,我心紧了一下,停下了推门的手,静静的听着DIS的回答,焯是DIS的本名,只有再作爱的时候,他才会逼着我这样叫他,他说过,除了自己深爱的人,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叫他的名字……
‘问这个做什么?-
‘对我很重要。’
‘哼,你说呢?’
‘爱他么?那你为什么让他去出如此危险的任务?还是你……’
‘你不知道由一种动物叫做忠犬么?’,我听见他的笑语,也听到自己心被撕裂的声音,‘他就是这种动物,他非常有天份,在床上也和我非常契合,这样完美的工具,不枉我费了十年的时间才培养出来……’
‘焯!你……’
我推开门,静静的站在他们面前,我看见DIS的手,自HEL的身后环绕到他胸前,曾经吻我千遍的唇,落在HEL细致的颈项上,他告诉过我,他喜欢这样抱着爱人,因为这样,可以让他觉得爱人是真实的存在……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的空洞,还有些颤抖……
‘我的世界里,没有爱情神话。’他笑着回答。
DIS急着想推开他的手向我解释,却被HEL小心的护在身后,他笑着看着我,我第一次觉得,原来笑容,也可以这样无情……
我举起了手中的枪,心中空荡荡的,我感觉到自己的泪,从那个红水晶的眼睛里流出,他环胸望着我,眼睛里满是我见惯的虚伪深情……
HEL站在他身边担忧的望着我,蓝色的眸子里,使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感情,‘为什么欺骗我,为什么背叛我,对你们来说,我究竟是什么……-
‘工具。’
‘他们呢?’
‘战友,亲人,爱人……’
爱人……,我喃喃的开口,问着他们,也问着自己,我的枪口在DIS与HEL间游弋,我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声,脱口而出的全部是呜咽……
我扣动了扳机,我看见蓝色的眸子吃惊的望着我,看见金色的发往后重重一扬,看见DIS焦灼的握住HEL伸向前方的手,看见OSIRIS疯狂的冲进屋,我却是在笑,我杀了你的亲人,你的战友,你的爱人,那么,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会毁了‘神之泪’……’,我笑着对他宣誓,OSIRIS冲上来一拳将我打倒在地,我没有还手,也没有闪躲,看着那个不再微笑的男人,‘只要你今天不杀了我。’
‘你没有这个机会,我会向你连本代利的讨回。’
他抱着HEL走过我面前,头也没有回,执行任务留下的伤口依然在流血,但我却觉得心里的痛,远远超过那些触目惊心的血痕……
当夜,所有的人都在为HEL的伤势忧心,我趁机逃离了‘泪之城’,三天后,我与国际刑警总部联系,带领奥地利军方围剿了‘泪之城’……
然后一切就如同传说中那样,DIS没有丝毫的反抗,最后见他的那一面,他对我开了枪,依旧笑着,冰冷而无情……
他精准的枪法,却没有至我于死地,只在左胸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疤痕,我知道这不是幸运,他会实践他的诺言,‘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
靠在墙上,背上一阵的寒冷,放在床头的白色小花,让心中曾经的希望温暖了空洞好久的天堂,说着,可以结束,可以开始,可以遗忘。薄风里,仿佛千万朵扬花以一种密密匝匝的姿态,扶起了我久远久远若若的守侯。花语,原来真的可以听到,而我却已不再,需要守出一个地老天荒。
星辰花的花语,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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