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易心然没想到卢溢言居然能这么忍耐,一时间说不出话。
得到了能让他满意的回答,余鸷松开了在卢溢言脖子上的手。
得以正常呼吸的卢溢言如获新生,她贪婪的吸着空气,缓过气后,却看见余鸷和易心然先要离开。
“你们要去哪?”卢溢言跟了上去,假装不小心绊倒,推了易心然一把。
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吓了易心然一跳,她的身子向前倾去,任凭身旁的男人手再快,也没有接住她。
易心然感觉头部传来一阵疼痛,几年前的记忆涌上脑海,她红了眼眶,阵阵发热的额头令她模糊了视线。
“易心然,你怎么样?”余鸷的声音,成了易心然晕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睡梦中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令她默默的抓紧了身边人的衣角。
余鸷守在她的床边,注视着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的纤细小手,心中思绪万千,但脸色也算是好看了一点。
“小鸷鸷,我来了……”来人正是余鸷的挚友,也是他的私人医生。
季予凉走过来,眼神的余光看见了一个被捆绑在地上的女人,也没多想,将箱子放在两个人的床前。
余鸷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赶紧的,看看她为什么会晕倒。”
“别催别催,我看看。”季予凉将手搭在易心然的脉搏处,在余鸷阴森森的眼神下小心翼翼的给易心然把脉。
一小会,只见季予凉的眉头皱的越来越近,余鸷察觉到不对,问道:“你这眉头怎么皱这么紧,不会是她出了什么事吧?”
“她这是发烧了,而且还做了一些爱的运动,下身发炎。”季予凉一边收拾着刚才拿出来的东西,继续到:“也不知道是那个禽兽,人家都发烧了,还做那种事情。”
话音刚落,余鸷的嘴角便抽了抽。
那个禽兽,说的就是他,“行了,你别发这么多话就直接说吧,怎么治?”
季予凉顿时一愣,说道:“小鸷鸷,你这未婚妻都出轨了,你还……”
还这么护着她,还要他给她医治。
嗖!
又是一记凌厉的目光,他骤然闭嘴专心的为她打点滴。
像是突然猜到了什么,他恍然大悟,猜测出声:“该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你?”
“要不然?”余鸷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这句话,让季予凉顿时苦了脸。
余鸷都承认是他做的了,那他刚才说的禽兽,可不就是他呢吗。
完了完了,他居然骂余鸷的禽兽,这下玩完了。
“你在紧张什么呢?”余鸷发现季予凉的肩膀在抖动,忍不住的询问道。
他有那么可怕吗,能让他害怕成这样。
季予凉摇摇头,看向了正目不窥园盯着他们的女人,“小鸷鸷,这女的是谁,长的还挺好看。”
“你把她绑成这样,该不会是在玩什么捆绑游戏吧?”季予凉欠揍的说道。
而说出这句话的代价便是——被余鸷揍了一下。
看着季予凉捂着头撇着嘴的样子,余鸷一点都不愧疚,解释道:“易心然现在变成这样,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