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答应呢”?
君之说:“当你正面的跟我说‘我爱你’不紧张的时候”。
暴雨又下了起来,我拉着她送她回去,在离她住的小区下面的回廊里,雨势达到了瓢泼程度。我催促她赶紧回去,好好的洗个热水澡睡觉。她不肯,于是我们又坐在回廊里看雨。夜雨中,有很多人紧急奔跑,有很多车缓慢前行,路灯和霓虹灯映成了彩虹,我们是彩虹中最美的光。
我们依然有说不完的话,这些话在雨点为我们协奏的音乐中变得更加的温情。
君之说:“宝气,我是在做梦么,真的让我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人,让我知道我后半生能够幸福起来”。
我说:“我们都没有做梦,我们是真真切切的遇见了,我相信我们都能幸福,并且会一直幸福下去”。
君之说:“我以后可能会有一点矫情,因为我前面三十年都没有机会矫情。我或许会故意跟你吵架,或者会故意的生气,故意惹你不开心,故意发脾气。别的女孩子有的那些坏脾气或者毛病,我都想试一次”。
我说:“你是我的小仙女,你的脾气可是天上神仙的脾气,你的笑是神仙的笑,你的泪是凡间最美的甘露,你的一切,都是神仙的恩赐。我爱你,就要接受你的一切”。
君之说:“天哪,竟然有个傻瓜认为我是仙女,看来我真的是命好”。
我说:“咱们可是上天命定的神仙眷侣,这一点可是一千年前孙悟空和二郎神能作证的”。
君之咯咯咯额笑起来,道:“这怎么就成了孙悟空和二郎神作证的,你可真能胡说”。
于是我给君之讲了我的那个梦,我告诉她说:“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我遇见了你以后,我就坚信我们一千年前就是夫妻,只是我们爱得太深惹了那些眼红的人,所以才会历经劫难才终于见面。如今,这一千年的劫难满了,我们未来便会顺风顺水的一起幸福一万年,直到地球毁灭,万世轮回之后的我们还要带领人类走向更广袤的宇宙”。
君之锤着我的胸口,笑得直不起腰,嗔道:“你这个想象力都是怎么来的?你快快交代:当初是不是用这个招数骗过很多的姑娘”。
我说:“想象力是和幸福的状态有关,至于是否骗过别的姑娘,你也早就打听清楚了。但是在你之后,我保证冰清玉洁,对路边的母蚂蚁都不多看一眼”。
君之说:“可是蚂蚁怎么看得清楚公母”?
我说:“每次出外面觅食的,干最多活的蚂蚁都是公蚂蚁;在家里啥都不干,躺着不出来只管吃东西的就是母蚂蚁。所以我估计我根本我也没机会看着母蚂蚁,也就不会再有和别的女人的有乱来的机会”。
君之说:“我没有资格要求你对我多忠诚,我自己就是一个被人欺骗被人抛弃的人”。
我说:“不管怎样,你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人,可是做过公务员的,尽管后来你去美国读了个野鸡大学的研究生,那也是留过学的。结过婚怎么了?有孩子又怎么了?难道就没有资格去对人有要求么?难道就不能为社会做贡献么?你的价值,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无数人仰望的价值”。
君之说:“你真的这么认为么”?
我说:“如果我不这么认为,我自己怎么又能走到今天?人从来不是生而高贵的,所有的高贵都是自己的自信和内心的坚韧让自己的价值让别人所仰望。你是我的小仙女,这一点就足以在未来让世人仰望,从今天起,你要把那些世俗的意见和看法放开,我们一起,奋斗出一个世界来,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君之说:“嗯,我相信你说的。我坚信你未来一定是个了不起、会让无数人仰望的人,我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我说:“对了,我们一起奋斗,一起让那些曾经伤害我们的人都无法企及”。
君之说:“好的,我相信我的宝气”。
雨慢慢的停了,时间也过了零点。回廊的灯光变得亮了一些,这光亮照在君之的脸庞和身上,让她整个人变得十分的迷人,性感。看着她的样子,一种热浪从我的丹田一直向上。我尝试着慢慢的靠近她,越来越近。君之看着我,羞红着脸闭了眼。
但我停下来了,我放弃了吻她而将她拥在怀中说:“我牵了你的手,也无数次的抱过你。但我想在吻你之前一定要正式的跟你表白”。君之点点头:“嗯,那我可等着,明天很早我就走了,我先回去睡了,你不许来送我,我不想你睡不好”。
我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你在国外要注意安全”。
君之说:“我真的回去了,你可要写诗给我”。
我说:“放心,我说到做到”。
君之摸了摸我的脸,转身向自己的公寓电梯走去,我等到她给我发来“已经躺着啦”的信息后再转身往回走,一边走着一边写了一首诗传给她:
昨夜骤雨街头致君之
你依旧那般温柔/笑露浅浅眸/眸子里洒着/洒着清澈溪流
花伞下/你温柔的手/撑起了/灵动了/撑开的自由
我多想吻你/又多想吻你/放开伞/注视你的眼眸/拨动你的娇羞/拥你在肩头/把那深情/淹没在骤雨后的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