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后,云耿耿送走了司临澈,这才去河边清洗一番,打算拿着银票去镇上各个酒楼吃一顿,多攒些积分以备不时之需。
镇子离小村不大远,虽然规模不大,可到底算是个小小的交通枢纽,热闹非凡,酒楼也格外多,大街小巷都飘荡着美食的香味。
云耿耿先去绸缎庄买了一身新衣服,随后大摇大摆得在各个酒楼大吃大喝,每次都点了很多的菜,却吃的很少。
外人自然惊奇此人古怪,殊不知这些美食都被她拿来兑换了积分,小金库越来越丰富,她盘算着得自己做个生意,便干脆盘下了一间衣铺,打算再寻摸一处院子住下。
一天的功夫,云耿耿‘不知名有钱人家的大傻子’身份顿时名扬整个镇子,每家酒楼的店小二都集中在门口等着拉这位傻金主进楼消费,好话说尽。
“好了好了,今日便到此为止,有何美食,我明日再来光顾。”云耿耿被他们吵得头疼,摸了摸肚子,一上午点了这么多菜,即便每一样只吃一点点,也够她撑的了。
正要往出走,两名衙役模样的男人忽然拦在酒楼门口,上下打量她一眼,冲身后问了句:“是她吗?”
云耿耿蹙眉,心底顿生不详的预感,往后退了一步,只见云福清凶巴巴冲进来,震惊得打量她一眼:“你……你哪儿来的钱在这里大吃大喝,还买了新衣服?”
李氏看着容光焕发的云耿耿,眼底顿生嫉妒愤恨之色:“还能是哪儿来的?肯定是偷了家里的钱。”她一嗓子吼起来,“好你个小贱蹄子,我们眼巴巴在山里找了你一天一夜,你居然在镇上海吃海喝!”
云耿耿瞅了她一眼:“你有什么证据吗?”
她心中还有些惋惜,一天的功夫,她已然积攒了37个积分。若非是很多相似的菜,或者一般的菜,都无法再获得积分,她应当攒的更多才是。
只是,现下有人捣乱,肯定是没时间了。
李氏‘嘿’了一声,拽着她的手腕往衙役跟前拖:“大哥,快把她抓起来,小丫头挺能跑……上了公堂,你就知道厉害了。”
云耿耿没来得及便捷,就被衙役用绳子绑着,连拖带拽地抓上了公堂,直到这会儿她才弄明白,云福清不是告她偷钱,而是告她不孝,殴打李氏。
李氏还装模作样地出示了伤痕,对云耿耿指控了一大通罪状,最后总结道:“这孩子自从她爹死了以后,性情愈发古怪,动不动就动手砸东西不说,还偷家里钱,殴打长辈跑出去……”
当朝重孝,不孝是个不小的罪名。
“云耿耿,你可认罪?”县官留着两撇小胡子,严肃的时候还是挺吓唬人的。
云耿耿跪的笔直,膝盖有点儿疼,语气却不卑不亢:“大人,小女何错之有?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虽然我爹去世,可他老人家在世时给小女寻了一门亲事,乃是大衙内,还给我留了一个铺子作为嫁妆……”
她娓娓道来,语气十分平静,“父亲去世后,小女孤身一人,寄人篱下,总是被大伯和大伯母虐待,还不让自己嫁过去……这般长辈,要小女如何尽孝?”
她本想安静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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