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已经好几天没来了,林越溪等在门口,风雪又大了些,她咳了一声,不安地搓着手。
算算日子,也该到过年的时候了吧!
“曼姨,你看见木婉了吗?她是不是生病了?”
王曼拍去身上的积雪,失神地点头。
“小婉来这儿的事院里知道了……”
“然后呢……”
“然后……”王曼哽住,继续道,“然后院长就罚她在操场上静思……”
“静思是什么意思?”一丝不安涌上心头。
“就是让她站在操场上,哪儿都不能去。”
外面风雪交加,操场又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即便一个成年男性,也无法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气,何况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呢?
木婉站了整整一天,回去时,双腿已被冻住,失去了知觉,衣服被雪浸湿,结起厚厚的冰块,割过麻木的皮肤。
木婉病了,病得十分严重。
听到这,林越溪想也没想地冲了出去,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针织外套。
宿舍楼下空无一人,铁门大敞着,似乎在等待迎接她的到来,她拽紧手心,踏着沉重的步伐爬上楼梯。
一步,两步,三步……没有比这更煎熬的了。
二楼的寝室门口堵满了人,宿管阿姨站在外围,垫起脚往里张望,表情颇为严肃。她深吸一口气,拨开那群看戏的人,嘴里还在不停安慰着自己。
“林小姐?”
众人顺着院长的目光向她望去,她冷漠地瞥过他们,径直往里面走,直到看见躺在床上虚弱的木婉,她才终于露出温和的神情。
“小婉……”她轻轻地抱住木婉,手上一阵刺骨的冰凉,是不属于人体的温度。
“姐……姐姐……”木婉动了动眼皮,安心地靠在她身上。
“姐……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苦涩的泪,划过木婉苍白的脸,落在林越溪手上。
“不会的,姐姐会给小婉找最好的医生。”
林越溪抬头,眼前的人大多都在冷眼旁观,“德高望重”的院长和老师们,表情更是冷血,好像面前躺着的只是一件无关重要的东西,而不是一条人命。
“我需要医生。”她压住心底的愤怒。
“哦,那个,林小姐,我们已经找医生看过了,木婉同学实在病得太重,医生也表示没办法。”院长打着马虎。
“那我带她去医院。”林越溪拾了件外套披在木婉身上,木婉咳了几声,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实在抱歉,林小姐,这不符合学院规定。”院长拦住她的去路,眼底浮过一抹不屑。
林越溪自然知道他们在故意刁难,可此时的她无权无势,如果仅凭自己的力量将木婉带出学院,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虽然她极度不想与那人再有任何的瓜葛,可事到如今,她却不得不求他帮忙。
“把手机给我!”林越溪瞪着围住自己的那些人,声音有些颤抖。
院长和老师们互相看了一眼,却无一人掏出自己的手机,反而别过头去,假装不闻。
“把手机给我!不然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林越溪扫过床边的水杯,落在地上散了一地的玻璃,她捡起锋利的一片,抵住自己手腕上的大动脉,逼看着那些丑陋又肮脏的嘴脸。
院长无奈,迫不得已将手机递给了她,只见她一边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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