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堂,便赶紧答到:“我没事!”
为了帮助舒心站稳,杨远征手臂突然用力一扯,惯性使然,舒心整个人扑在他的怀里。
意外的拥抱,太过美好和温暖!
杨远征的心跳加速得不同寻常,抱着舒心,就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样满足和幸福。
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抱在怀里,舒心十分窘迫,双手抵住杨远征的胸膛,试着挣扎一番。
杨远征即使万分不舍,还是顺势松开了手臂。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
进入舒心眼帘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英俊男人,蓄着一头干练的黑色短发,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的五官,戴着一副时下流行的黑框眼镜。
穿着医生制服的他,目光清冷中隐约透着不可接近的疏离。
舒心觉得有些眼熟,渐渐和脑海里的某个少年身影相重合。
不由试着叫他:“杨远征?”
“好久不见,舒心。”舒心能认出自己,杨远征心情十分愉悦,微微一笑。
“好久不见!”舒心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红肿的脸颊让她觉得羞于见人,难为情地低下头。
她也错过了杨远征眼里一闪而过的寒意,以及深邃的眼眸里饱含的疼惜。
是谁对舒心下那么狠的手?致使舒心洁白如瓷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手指印。
杨远征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可是他连直接询问舒心的立场都没有。
就目前而言,他还不是舒心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谁,两人仅此同学而已。
杨远征心有不甘,只能试探性的问了一下。
“舒心,你这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出了一点小意外!”舒心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快速岔开话题。
“你原来在这里上班呀!”
“嗯!刚毕业就分配到了这里。”
被人打脸这种事,谁想弄得人尽皆知?
既然舒心不想说,杨远征也不再追问。
b市屁大点地方,他若真要知道什么事,也不难!
当下,杨远征自然问起舒心出现在医院的原因。
舒心倒没有掩瞒,简要地说了莫愁住院的事,只是没有提及莫愁住院的原因以及其他。
两人久未见面,自然免不了一阵寒暄。
杨远征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几乎一刻不停粘着舒心,十分光棍的把他的爱意赤裸裸地表现在一双眼里。
舒心倍感意外,同时又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种充满野望的眼神,她曾在陈安身上感受过,还曾经为此痴迷、眷恋不已!
呼之欲出的缘由,让舒心宛若受惊的麋鹿,迫不及待想要逃离眼前的男人。
她于是委婉提出告辞。
“杨远征,我得去看看莫愁,我们有空再聊。”
杨远征十分珍视和舒心相处的机会,若是错过这次,等舒心回家了、再工作了,他想要再见舒心一面,都很难!
何况近的来说,还有一个对舒心虎视眈眈的情敌陈安?
机会稍纵即逝,杨远征想继暗恋之后,试着抓住今天的机会,让舒心明了他的心意。
“我正好有点事要去那里,我们一起去看看莫愁。”
杨远征生怕舒心拒绝,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舒心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杨远征的步伐。
两人一前一后,步法时快时慢。
每每舒心跟不上时,杨远征就会有意识地放缓脚步,等舒心要追上了,他又加快速度。
他们也不交谈,只顾闷头走路。
在杨远征看来,此时的他和舒心,就像正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乐此不彼。
等抵达十五层楼时,舒心早已累得气息有些紊乱。
这时舒心才反应过来:她和杨远征放着好好的电梯不坐,竟然蠢到走消防通道,从二十三楼走到十五楼。
而距离莫愁的病房十一楼,还有四层之多。
舒心摇摇头,顿时哭笑不得。
病房里,莫愁已经恢复意识,正和父母小声说着话。
而她的未婚夫冯翊姗姗来迟,一进门就不停抱怨:“莫愁你这是什么情况?这点小事也要我来医院!别人早上做人流,下午就能活奔乱跳的。你不知道我都快忙死了吗?一条路都在修路,堵车,累死我啦!”
莫愁见到爱人而顾盼生辉的眼眸,瞬间失去神采。
她的心拔凉拔凉的,生死门关走了一遭,心爱的人一见面只顾着发牢骚,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莫愁不禁扪心自问:这样不知冷暖的爱人,要有何用?
她忽然就没了和冯翊说话的兴致,疲惫地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