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的游乐场是以鬼屋出名的。人道是未进游乐场,先闻惨叫声。去游乐场不玩鬼屋,你的损失真真是极大的。
鬼屋听说巨恐怖。里面设有二战时期的集中营和人体实验场所等等,场面真实,吓到你爬着出来都不为过。
在苏望水,丁灿晨和丁灿痕中,最害怕这些的不是苏望水,而是丁灿痕。别看丁灿痕一米八四的个儿,其实他最怕这些鬼啊,神的。让他进这样的鬼屋还不要了他的老命。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是他们的生日。丁灿痕怎么说,也得舍命陪君子吧。
“灿痕,你确定要进去。”丁灿晨问。从小到大,他是最了解他的。
他们一行人站在鬼屋的门口排队。排得差不多了,还有两三个人就要到他们了。
“灿痕,你确定要进去。”丁灿晨问。从小到大,他是最了解他的。
“票都买好了。”丁灿痕抖抖手中的三张票。强扯出一个,不是灿烂,应该是烂了的微笑。比哭还难看。
“吓死我了!”一声叫喊和连续不断的哭泣声传到他们这里。丁灿痕笑得更难看了。
“下一批准备。”工作人员提醒道。他们前面的一坨人已经陆续进去了。
“啊——”没进去多久,尖叫声就来了。
工作人员抬臂看了一眼手表,对他们说,“你们可以进去了。”他伸手接过丁灿痕手中的票。撕过票,把票根留给他们。
苏望水走在最前面,丁灿痕殿后。他们进去鬼屋后,周围的光亮度瞬间暗了很多。
苏望水带头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的拐弯处有个灯光忽闪忽暗的小地方。灯光是由破旧不堪的手术灯发出的,手术灯的底下是用来推尸体的铁制床。很明显,上面躺有一具尸体。
苏望水身上的寒毛在这种气氛的带动下竖了起来。
手术灯因为过度“破旧”,发出类似于电击的“滋滋”声。灯光下那具没有任何遮盖物的尸体,还在往下滴血。由于环境太过安静,血滴落至下的声音成了他们能听到的最大声。
根据鬼屋手册,他们必须要从尸体的手里拿过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是唯一能打开走廊顶头那扇门的钥匙。
苏望水停在拐角前五米的地方不再向前。她回头看看丁灿晨和丁灿痕,最后将目光落在淡然如初的丁灿晨身上。
丁灿晨领会到苏望水的意思。他毫不犹豫的一个人走到血不淋拉的铁床前,站在一摊污渍的最远处——他有洁癖,这点苏望水忘了。
于是乎,苏望水的眼前就出现了这样一副极致的光景。
丁灿晨一脸嫌弃的看着尸体手里的钥匙,优雅的从外套口袋里抽出数张餐巾纸包住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微皱眉头准备好把它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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