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看到这里,苏望水心里之前积攒的心慌,害怕完全的消失了,无影无踪,一点不剩。她无语的观摩着丁灿晨“智取钥匙”的全过程。
要知道最精彩的不在这里,还在后头。
丁灿晨他今天穿的很休闲。上身是带帽卫衣,下身是牛仔裤。所以活动起来非常方便。
只见那具尸体在他拔出钥匙时突然的弹起,双臂吊在胸前,想凑到丁灿晨面前去吓他。哪知丁灿晨飞快的往后一退,和尸体保持一定的距离,淡淡的说,“很脏,别过来。”
苏望水,“……”
尸体,“……”
丁灿痕,“……”
洁癖果然是强大人群才有的高贵后遗症!苏望水感慨。
尸体挂不住面子。他凄惨兮兮的绕过丁灿晨,直冲苏望水和丁灿痕而来。
丁灿痕实在是太想出这个鬼屋了,他想都没想拔腿就逃。匆忙路过尸体的时候,他的手指擦过尸体身上唯一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裹布。不幸的是,他左手上的戒指勾到了裹布的一角。这下,尸体不想追他也得追他了。
苏望水望望手持钥匙的丁灿晨,再望望不停奔跑在走廊和入口这一块地方的丁灿痕和尸体。她汗颜。
丁灿晨向她耸耸肩,然后招手示意她过来。苏望水听话的走过去,站到丁灿晨跟前。
“别追我——”
身后某人呼啸而过。
“我一直欠你一样东西。”丁灿晨与苏望水对视,认真的说。
“欠我?”苏望水疑惑。
“对,”丁灿晨说,“我们无缘无故就登记结婚了,我始终没给你那样东西。”
苏望水笑了。心里暗骂,去你大爷的无缘无故!我还没享受完青春,青春就砸在了你手上。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把它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他把手里的纸巾团交给苏望水,右手在上衣口袋中摸索着什么。
他摸了半天,顿在了那里,没了动作。过了一会,又开始摸索。
“怎么了?”她问。
“老追我你不累啊——”
又是某人的呼喊,这不知是他们跑得第几圈了。
丁灿晨听到声音,寻声抬头看去。他看见原本应在他口袋里的深蓝色小礼品盒此时正稳稳的躺在尸体裹布的最里层。他煞然想起,会不会是刚才的一躲使其掉了进去。
苏望水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丁灿晨侧过身,加入到追逐的行列中,追着尸体不放!
尸体纳闷,今天的顾客怎么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