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
杨德白了他一眼,说,“我这不是没钱吗,我要有钱,都想让我姑娘住皇宫里了,还住什么花瓶呢。”
两人一起上了车,李鸣洋把花瓶递给他,发车去姜凤欢的家。
杨德小心翼翼把粉色口袋里的东西放下,又轻手轻脚接过花瓶,紧紧地抱在怀里。
“安全带,系安全带,交通规则不要忘。不是,我现在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恶心了?你说你一个花瓶买个粉红色也就算了,提个袋子也要粉红色的。咋你现在二十几岁,二十七八的,突然就少女心爆棚了是吧?”李鸣洋不解。
“你懂个啥,怪不得你还单身呢,现在小姑娘就喜欢粉红色,里面是给我姑娘的礼物啊!”杨德鄙视。
李鸣洋难以置信,“我好歹还谈了两任,你不是个母胎单身吗?”
“我单身我光荣!”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杨德哼哼笑,“你说你叔叔这上门,也不给我姑娘带点东西,空着手就去了,你好意思吗?”
李鸣洋意念捂脸,“咱姑娘才不在意这些。”
“什么咱姑娘,我姑娘!”
这话题都偏到十万八千里了,李鸣洋哪里还记得继续问他,如今看着这袋子也是分外好奇。
系着的结打开。
“轰隆——”
又是一声雷鸣。
杨德吓得小手一颤。
安久和李鸣洋催促他,他轻咳一声,拿出袋子里的东西。
面对着粉红色小花纸壳包装的方盒,两人满头问号。
李鸣洋,“禁止俄罗斯套娃。”
杨德嘿嘿一笑,“没,就这一层。”
纸被撕开。
两人平静地望着他。
李鸣洋,“说好的只有一层呢?”
桌上摆着一个木盒子,木盒子打开里面还有一层泡沫。
“别急,你们看——”
杨德掀开泡沫。
两双指节大小的布鞋,一件半根筷子长短的裙子,还有缩小版的上衣和吊带裤,吊带裤面前还绣了一个红色的爱心。
做工精细,细节清晰。
安久和李鸣洋惊呆了。
李鸣洋咂舌,“行啊杨德,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你有这门技术。你干脆不要去公司上班了,在网上开个手工博主,专门做娃娃的衣服多好。”
安久深以为然,“这手艺不做小衣服,亏了,业界损失。”
“你见过一个大男人去做手工博主吗?还是专门做娃娃衣服的?”杨德反击。
“不是,咋没有啊,你这技术也太好了吧,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上辈子可能是一个江南绣女。”
安久点头,“我也觉得。”
“你啥时候学的?”李鸣洋问。
“去去去,我厉害,天生的,从小就会这个,不成啊?技能树点满了的男人。”
杨德挥开他们,把盒子送到夏春花面前,有些忐忑不安,“怎么样?还行吗?喜不喜欢?我昨天问了姜凤欢,只要把衣服烧给你,你就可以穿。”
他挠挠脖子,低下头,“我上次见你也没有鞋子,就给你做了两双,等姜凤欢回来,你就穿上试试,要是还行,我就接着做。”
安久:我是个没有感情的柠檬精。
她好酸,她也想有新衣服新鞋子。
夏春花呆呆的,血红泪珠滚落,倏尔,她笑着擦干眼泪。
满室寂静,杨德试探着抬眼,小孩儿像是森林中折射出金光的精灵,飞扑到他脸上,欢快极了。
“怎、怎么了?”
“我很喜欢!”
夏春花高声肯定地答道,她张开手臂。
“有这么这么多喜欢!”
杨德脸红,几句交谈后,拉着李鸣洋在这大雨磅礴,雷声交加中硬是匆匆离去。
安久送走他们关上门,看见哼着小调在衣服中翻滚的夏春花,许久没有平静的灵魂,像是一叶扁舟独行于翻涌的河流,没有尽头,只剩孤独与烦闷,终于在这个夜晚,得到了片刻安稳和温暖。
暖色的灯光照在她脸上,竟给这张苍白的脸染上不少的柔和。
杨德坐上车后就高兴地直哼哼,那都不是唱了,扯着嗓子大喊,“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夏风~!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李鸣洋停车,忍无可忍,“闭嘴,再唱把你扔出去!”
“行吧行吧,”杨德乐哼哼,突然想起什么,“你说,刚才那姑娘怎么样?”
“嗯?还行吧,”李鸣洋好奇,“怎么,你喜欢她?”
“那哪儿能啊,”杨德摇指头,神秘兮兮的。
“你听我说啊,她都和姜凤欢同居了,俩人啥时候结婚啊?”
李鸣洋紧急刹车。
“啥?”
“我意思是,他们啥时候结婚我好凑份子钱!”
杨德理直气壮。
李鸣洋憋得双肩颤抖,最后放声大笑。
“你笑啥啊?”
杨德不满。
李鸣洋看他的眼神,宛如看一个二傻子,充满了怜爱。
“他们是不可能结婚的,你放心吧。”
“嗯?”杨德想,那大师有亿点点渣啊!
“安久是个鬼。”
“噢…”什么啊,原来是鬼啊…杨德点头。
“……”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