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也是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范衡阳抬手用大拇指抚摸着莫经年额头上的红印,拿开手指,将自己的唇印上那道红印道“疼了?抱歉没控制好力道”
莫经年心底的火山随着范衡阳的动作彻底爆发了,整个人烧得通红,羞得厉害,一头扎进了范衡阳的怀里,好久好久。
范衡阳环着莫经年,任由他抱着。
良久莫经年从范衡阳的怀里退出来道“我去给殿下做桂花吃吧。”
“好。”
就这样两人便去了厨房,做起了桂花糕。
范衡阳这些年哪进过厨房这样的地方,再说莫经年也不让她动,拿了灶前的小椅子安置在厨房门口,让范衡阳坐着看着他做。
范衡阳也老老实实地像个孩子般的坐在门口,等着吃桂花糕。
等桂花糕做好天都黑了,范衡阳端着做好的桂花糕去院子撒满月光的院子里,对着圆圆的大月亮吃得开心。
莫经年坐在范衡阳的旁边,静静地陪着她,时不时地吃范衡阳喂过来的桂花糕,范衡阳吃了几块就停下了。
“莫经年,我得到的东西从绝不会还回去,这佛珠我不会摘,你我也不放。”
桂花糕好吃却甜腻,可桂花糕比起其他糕点来说,吃完嘴里会留下淡淡的木樨香。
这些年来但凡是宫中宴会上糕点这类的东西,范衡阳只吃桂花糕,但是宴席上往往会有女帝的男妃们做的其他各种各样的糕点要人品尝,时局面前范衡阳当然顺势而为,也装得得体。
莫经年开口却没接范衡阳的话道“殿下,生辰安泰,年岁平安。”
范衡阳听着莫经年的话,一颗心又悬起来了,她此时只感到从未有过的心慌,第一次觉着她有把握不住莫经年的感觉。
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范理哲被带走的那种情景之中。
不,她现在已经长大,不是多年前的稚子,所以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一定得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莫经年,你说过这辈子永不负我的对吗?也是在这个院子里在这样的清风明月之下。”
范衡阳情绪有些激动,语气里带着偏执将自己和莫经年的额头相抵直视着他道。
“殿下,你,,,,你放开,我有些疼了。”
莫经年被范衡阳吓着了,他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范衡阳。
范衡阳丝毫不理会莫经年的话,将挣扎着要拉开距离的莫经年又往自己这边拽了拽道。
“不。你说话呀!”
“殿下,你腊月便要成婚了!”
纠缠间莫经年情绪也起来了,语气带着委屈和不甘还有些无奈地道。
莫经年积压已久的心底话一说出口,眼泪就跟那决堤了的河一样,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着,随后开始抽噎起来身体漱漱发抖。
莫经年的话让范衡阳从自己困顿、混乱的情绪中,一下子清明了过来。
伸手拭去莫经年脸上的泪水,倾身覆上他的嘴,百般纠缠不死不休。
她说过自己绝不会放他走!
最后给了他一场人间至极欢愉,也拉着他一同跌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