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结果百思不得其解的宋初沁郁闷了许久,在她的观念中导师选择研究生应当把成绩能力放在首位,这些自己都比郑今禾要好,为什么导师选择的是她而非自己,坐在学校湖边的长椅上烦躁着,不料抬头就看见了刚下课的导师。
远远的,那个导师也看见她了,看见她就突然想起了那日郑今禾莫名其妙的‘车祸’不由轻笑一声,好奇地走上前顺口问了句郑今禾的现状,问她的腰近期有没有好点儿。
“您怎么知道今禾的腰受伤了?”宋初沁知道她的腰前段时间受伤了,但不知道是为何受伤的,问起来也是支支吾吾红着脸不肯说。
“因为——”刚准备讲出实话,但忽然想起来那日郑今禾临走前特意叮嘱自己不要把事情说出去,行政楼大门口被婴儿车撞了的这件事情说出去莫名觉得有些丢脸儿,谁家大学有人骑婴儿车哇,太离谱了,想到这里导师再次轻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这个‘没什么’绝对‘有什么’,宋初沁正想再次发问时不料导师又笑了声,这是她幡然醒悟,两人隐瞒了同一件事情肯定背后有所纠葛,想到这里宋初沁的眼眸不禁暗淡,待导师离开后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
手心中赫然是枚沾染着殷红血迹的指甲,小拇指的指缝正流着淙淙鲜血。
两月后关乎于郑今禾不检点的流言蜚语在校内风声鹤唳,所有学生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关乎于她‘卖身求荣’的黄色绯闻,匿名在论坛上的照片全是她上豪车的背影,至此导师极度愤怒在保研名额公布前临时调换了保研对象。
又过了半月,宋初沁拿着她和导师禁忌的照片找到了郑今禾,当时郑今禾才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当初传播流言蜚语的罪魁祸首正是这个自己从始至终都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并且从她嘴里告诉了她这么做的原因。
“我就是单纯看你不顺眼,我就是讨厌有人比我过得好,而且你不也是和他睡了才得到的保研名额么,你又清高得到哪儿去?”
至此回忆结束,郑今禾抽了一口烟淡淡道:“我是从夫人怀孕期就伺候在她身边的,我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陆家不是你能够攀附的,陆夫人更不是你可以揣摩的对象,她的城府和手段你想象不到。”
“想不到,想得到,我都要想。”宋初沁执迷不悟。
知她早已无可救药的郑今禾冷漠摇头无言以对,起身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拿起睡衣搭在手臂上转头询问道:“还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我就要洗洗睡了,我不和你似的前呼后拥有人捧着,我明早还得按时去伺候主子呢。”
显而易见自己在这里讨不到好儿不说还容易被呛,宋初沁再次厌恶地朝她翻了个白眼,在心中啐了她一口,愤然转身往外走。
城市中心的地下酒吧觥筹交错纸醉金迷,刺眼闪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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