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鸢养得金蝉和那个女人养得金蝉盅在我体内就像是在互相的碰撞一样,我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加上情盅的发作也因为两个金蚕在我身体里面互相撕咬,而再一次发作起来。
“啊~!啊~!啊——”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那种浑身都被撕咬的感觉,根本不是任何一个人所能承受得起的。
我满地打滚,我觉得我快要被那金蚕在身体里的争斗给弄得抓心挠肝,我开始不断地抓身体上那些钻心疼痛的地方,手指甲都快要嵌入皮肉里去了,身体被我抓得红通通的。
江木鸢看到我痛苦的样子,抓住我的手,不断地阻拦我,眼泪充盈了眼眶。
她说:“要挺住!穆离,你一定要挺住!”
我痛得甚至都已经快要失去了理智,我抓起江木鸢的胳膊狠狠地在她手臂上咬了一口。
江木鸢疼得龇牙咧嘴,喊得撕心裂肺!
很快她的手臂上就多了我的牙印,我疼得满地打滚,面色惨白,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我到现在都无法忘记。我不断地用脑袋磕着地面,甚至都想要就这样死了算了,这种痛苦真的是没有人能够忍受得了的。金蚕在身体里的噬心绞痛,加上情盅发作的钻心之疼,我感觉我快要挺不住多久了。
鬼叔忙完之后回来,看到江木鸢眼泪汪汪地扶着我,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傻眼了。
鬼叔三两步就冲上来,一下子将江木鸢推开,然后怒道:“你这婆娘怎么这么狠心?穆老弟都已经疼成这样了,你还不给他吃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穆老弟为了你,放弃了多少更好的归宿啊!人要懂得知足啊!”
我虽然痛苦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却还有意识,能够听得见鬼叔的话,我连忙拦住鬼叔。
鬼叔见我如此痛苦,心疼地问道:“穆老弟,你是不是情盅又发作了?快点儿给我兄弟拿解药啊!”
我连忙摇了摇头,对鬼叔说:“杀……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鬼叔大惊失色地说:“穆老弟,你在说什么呢?无论如何都不能想着死,知道吗?不管怎么样,都要挺住了!”
江木鸢来到我们的身边,然后给我喂了一颗药丸,接着拿出一根棍子,轻轻地刺进我的皮肉之内,渐渐地就看到有一个东西正在我的手臂上极速蠕动着,最后溜入了江木鸢的木棍上。
江木鸢叹了口气,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紧紧抱着我说:“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穆离!她比我厉害,这个金蚕我没法帮你解掉!”
鬼叔微微一愣,抓住我的胳膊说:“穆老弟……你是为了救我,才中了那女人的盅吗?”
江木鸢看了两眼鬼叔说道:“穆离就是为了替你要石头盅的解药,才会被那女人下了金蚕盅威胁!现在那女人随时都有可能会操控他体内的金蚕盅发作!”
鬼叔跪在地上,握紧了我的手,哭得稀里哗啦地说:“穆老弟,都是老鬼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我真是该死!”
鬼叔边自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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