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染香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后来总算想到了法子,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薛忠勇果然不曾去军营中,而是在院子里一直等着。
薛染香洗漱,过后用了早饭,便去唤他了。
“爹。”
父女二人一路往外走,薛染香便开了口:“你用早饭了吗?”
“用过了,一早下人就去取回来了。”薛忠勇笑呵呵的道:“你娘给我烙了韭菜饼子,要说,我还是个贫贱的命啊。
吃过了那么多好吃的,还是觉得烙韭菜饼子最香。”
“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的味道,山珍海味好吃,韭菜饼子也不错啊。”薛染香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话说的很对。”薛忠勇赞同,又问她:“贺斟呈那件事情,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是啊。”薛染香也正想说这个:“爹,我也不知道贺斟呈他母亲如今身子到底如何了。
我想了一下,要不然咱们请个大夫过去吧?给她诊治一番,这样我们心里有把握了,才好开口是不是?”
“也好。”薛忠勇没怎么思索就答应了。
他觉得女儿这个方法挺好的,既然是帮忙的,总要确定一下人家身子如何再做决定吧。
“这倒是个办法啊,不过本宝宝觉得贺斟呈人还是不错的,对爸爸也有真心,其实要不是要考虑能量的问题,你是可以考虑一下贺斟呈这个人的。”系统宝宝这个时候开口了。
“你说的我都懂,但现在就是要考虑能量问题啊,所以其他的东西就都不成立了,反正,我跟他只是好朋友啊,我之前跟他说过,他不是答应我了吗?”薛染香既然想好了,这件事情该怎么做。
她是半分也没有察觉到贺斟呈对她的心思,只拿他当好哥们的。
“也是。”系统宝宝表示同意。
薛染香到街上,找人询问了一番,在一家医馆找到了一位老大夫。
因着这大夫年纪大了,不大走得动路,薛染香也懒得回去叫人套马车,便在路上雇了一辆。
薛染香和老大夫在马车里坐着,薛忠勇干脆和马夫坐在了一起,一路赶着马车,往贺家去了。
贺母正在家里忙碌着。
三丫如今是越大越懂事了,最小的那个女儿也大了一些,自己能在一旁玩耍了,她便腾出手来了。
她每日领着三丫一起绣些个帕子、汗巾子一类的,拿出去也能换些银两,贴补家用。
其实,之前论功行赏,贺斟呈得了皇上的赏赐,买了这院子,开始的时候确实手里头有些紧。
但现在日子一天天过下去,他们兄弟二人都争气,在军中拿的军饷也都不少,家里头过的已然不是那种紧巴巴的日子了。
不过,贺母是庄子上的人,一辈子节俭惯了,也闲不下来,这样有点事情做,反倒觉得日子有盼头。
“嫂子。”薛忠勇下了马车,便热络的招呼。
“哎呀!”贺母一见是他,不由得又惊又喜:“忠勇兄弟,你来了!两个丫头,快叫叔父!”
“叔父好!”
三丫带着小妹异口同声的打招呼。
“好好好,好孩子。”薛忠勇把薛染香事先预备好的两串糖葫芦递了过去:“来,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