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叔父!”
三丫已经大了,懂事的很,立刻就致了谢。
“谢叔父!”
小妹口齿有些不清,但也知道学着姐姐说话。
众人都笑了起来。
薛染香也笑着从马车上下来了。
“香儿也来了,快进来坐,进来坐。”贺母热情的招呼他们父女:“三丫,快去沏壶茶来,你叔父还不曾到我们这里来过呢。”
“不用不用。”薛忠勇连忙客气。
“是。”三丫一溜烟跑厨房去了。
薛染香转身将老大夫搀扶了下来。
“香儿,这位是?”贺母看向老大夫,不由的疑惑。
老大夫下了马车,转身去取放在马车上的药箱。
薛染香解释道:“伯母,这位大夫是帝京城里头医术顶好的大夫,我们今儿个过来,便顺道将他老人家请过来了,给您看看身子。”
“医术一道,没有高低之分,只有医者父母心,姑娘实在过奖了。”老大夫谦逊的笑了笑,背上了药箱。
“您老人家太谦虚了。”薛染香可是亲耳所闻,人人都夸这位老人家悬壶济世。
“走吧。”老大夫当先朝着屋子走去。
贺母连忙赶在前头进去招待。
薛染香同薛忠勇也并肩跟了上去。
“这怎么好意思呢,还劳烦你们请大夫来。”贺母安排他们坐下,很是不好意思:“前些日子,呈儿请人来给我看过了,说没什么大碍了,我现在呀身子好的很。”
“再看一看,总归要放心一些的。”薛染香笑着劝她。
不确定贺母身子如何,她可不敢贸然开口。
这是贺斟呈的母亲啊,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有个三长两短的,她可赔不起。
所以这事还是要慎重。
她思来想去,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只有花点银子请个大夫,当面诊断个清楚,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好,那就劳烦大夫了。”贺母还笑看着老大夫。
老大夫也不言语,从药箱中取出个四四方方的软垫,放在了桌上,开口道:“请夫人将右手腕搁置上来。”
贺母抬起右手,放在了上头。
老大夫两根手指头搭在了她的脉搏上,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仔细的感应。
过了片刻,他开口:“换一只手。”
贺母又换了另一只手。
老大夫又诊断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大夫,我伯母身子如何?”薛染香见他似乎有了结果,第一个开口发问了。
她实在关心这件事,因为这关系到她接下来与赵元蕴之间的事情,这可跟铺子挣钱密不可分,所以不得不重视。
“这位夫人年轻时身子似乎损耗过多,如今,怕是平日觉也不多?”老大夫说着,看向贺母。
贺母笑着点头:“年轻的时候,生这个最小的孩子,确实出了不少血,亏损挺大。
现在年纪大了吧,想多睡一会儿却又睡不着,便干脆就不睡了,起来做做针线倒也不困。”
“夫人的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操心劳累,还要适度的歇息才好,若是有余钱,便抓些益气补血的方子回来吃。”老大夫说着,将那块四四方方的垫子收回了药箱,看向薛染香:“姑娘,我医馆里等着问诊的人不少,我不能在此地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