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想到这里,挹娄对张广才说,“我还得回屯里一趟。”
张广才点点头。
挹娄就走了出来,张广才跟在后边。
往山下走了几个阶梯,看到远离了洞口,二人站下了,张广才问挹娄,“你去找姐夫?”
挹娄点头。
张广才慨叹道,“也只有姐夫能制了这些人。”
“还省着咱们背着野人的骂名了。”挹娄像自己得了大便宜似的。
张广才拍拍挹娄的肩头,“你真开始了!”
“啊?”挹娄没大明白张广才的意思。
张广才的意思是,你挹娄走上成王之路了。
没有哪个想成王的人,不去注意自己名声的。他们往往视名声如生命。
张广才不去回答挹娄,反倒继续问他,“你和姐去襄平到底干啥去了?”
挹娄说,“还不是你出的主意?”
“我?”张广才不明白,“我出什么主意?”
“你忘了,‘色弹’?”挹娄说。
“‘色弹’?”张广才还是没想起来。
“你忘了,你给尉仇台出的制公孙渊他篡位叔叔的美人计?”挹娄这么一说,张广才才想起来,“把库丽当成了‘色弹’?”
挹娄点点头。
张广才很好奇,库丽到底是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挹娄就说。张广才沉吟半天,又问挹娄,“你和姐走的时候不说是去秽城吗?怎么又蹽到襄平了?”
挹娄就简要地把事情经过讲了。
“这一切来得太快……“张广才听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不过马上改口道,”你走吧,趁着亿揽匣子不知你下来。”
说到谁,谁就到——亿揽匣子“呜呜”地叫着,连滚带爬地从洞口的阶梯上往下跑。
张广才和挹娄相视而笑。
挹娄笑道,“那我就得骑朗·胡路起亚伢了,要骑马,怎么驮亿揽匣子?”
“那是,”张广才点头应承,“我去帮你吧。”
亿揽匣子想要上到朗·胡路起亚伢颈窝处,没有人帮忙是不行的。于是,挹娄先上去,张广才在下边掐着亿揽匣子的腰,把它送给了挹娄。挹娄接了过去,待阔力飞到朗·胡路起亚伢背上的最高处,他们才启程。
感觉上,朗·胡路起亚伢走起路来慢悠悠的,实际上,它一点也不比马慢。偏晌,他们就回到了南山屯。
朗·胡路起亚伢一出现在屯口,就有小孩大声地嚷嚷着,这样就有人从屋里走出来。
绮妍伸着懒腰走了出来。
挹娄叫她,让她把亿揽匣子接下去。
绮妍跑了过来,向上边看看,比量比量自己,突然双手一叉腰,“谁给你接它呀,你扔下来就完事了。”
“扔、扔下来不摔死它了?!”挹娄惊讶绮妍能这样。
“摔死啥?”绮妍大叫道,“你没看到熊崽子从树上跌落下来——那树有多高?不比朗·胡路起亚伢的背上高多了?你看有几个摔死了?”
挹娄一想,也是。
可是,他还是不敢扔,比量好几下,就是下不了手。
绮妍转到朗·胡路起亚伢的前边,她对挹娄说,“你这样,保证摔不到你的亿揽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