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个时辰的荒唐,两人最终在书房的长桌上结束这场欢.愉,即将要结束时,杨广是提着利剑出来将热流喷薄在王良媛的身上的,对他来说,他可以有女人,但是他绝对不能让他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怀孕。所以即便是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也会将剑放到显眼的位置,以此来提醒自己。
穿上衣服,他回头看了眼还躺在书桌上颤抖不已的女子,嘴角上扬。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雄风的威力,都会无比的自豪。
昏黄的烛光照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待热潮过后,王良媛缓缓起身,赤脚走在地上,每走一步,双腿不仅打颤,还能感觉到有黏糊糊的液体从体内流出来。
杨广半倚在陈旧的虎皮软塌,戏谑地注视着她每一个动作,一点都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仆人来报,说外面有娇娘子恭候多时,杨广挥挥手,示意仆人去请。
“呵呵,看你那样子,很想见娇娘子是吧?”面对王良媛投过来的一瞥,杨广扬唇轻笑,“差不多……也到了该让你们见面的时候了。”
王良媛走过去,顺从地坐到他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一枚香吻以示她的感激。
娇娘子这三个字,是她常常听杨广说起的一个神秘人物,她知道能被杨广利用的人要么有一定的姿色,要么有一定的才华,可这两类人都只是暂时使用,最长也就十个月。而真正能留到最后的是才貌双全之人。而娇娘子从他第一次提起到现在,差不多快有两年了,足以可见对方是属于后者。
而且有次,他无意透露她认识那个娇娘子,这就令她对那个娇娘子更好奇也更上心了。何况杨广还说过,在走向帝王的旅途上,除了她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娇娘子也是。
到底是哪个女子,可以成为让他一直使用的关键人物?
嘴巴突然被咬了口,她抬起头,见杨广不满地瞪着她。可是有什么好不满的呢?太子下落不明或者说已经不在人世,他距离那个宝座只是一步之遥,这天下很快就是他的,到时要什么有什么。
有什么好不满的呢?就算是不满也不应该是他。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琉璃相撞的叮当声被风一*送进来,兰花的幽香在空间里弥漫,即便只是见到了那只白嫩的手,也能想象得到手的主人的惊艳。
确实很惊艳,惊艳到她都差点惊叫出声了!
见到站在书房中央,对杨广请安的女子,她冷笑。然后在女子起身看过来时,她看到她眼里的震惊和慌张。也看到女子红唇开阖几下,透过嘴型她知道她无声喊她——姐姐。
晋王府的大门外,两台轿子已经恭候多时了,同样都是面无表情穿灰色布衫的男人,同样形状的轿子,不同的是坐轿子的人。
云昭训走得急,在书房里,她极力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去关注杨广所讲的内容,可是即便如此,她也只是听了个大概。
她一直知道杨广准备向她引荐一个女子,她也清楚晓得杨广的女人并不是如外界所看到所知道的,只有萧美娘一个,更或者说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他都会不遗余力地将她弄到手,哪怕是府上的某个宫女。但是她万万没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是曾经与她共伺一夫过的姐妹——王良媛。
“姐姐,我们多日不见,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妹妹我呀!”灰群的裙角在夜风中摇曳,王良媛一手扶着门框,一只脚踏在门外,娇笑着闻道,“姐姐是愈发美丽了,也难怪晋王会对姐姐这般上心呢!想当初太子殿下都那么宠爱姐姐,何况是他弟弟呢?”
几句话将云昭训说得脸色苍白,王良媛在心底冷笑:到底是从小就被宠大的千金小姐,都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一点点事就慌了。杨广用这样的女子,还真是……
未等王良媛评价完,云昭训已经恢复她原本的淡漠,以手指将被风吹乱的鬓发勾到耳后,盈盈一笑:“姐姐也料想不到,以为妹妹早已看破红尘,原来只是换种身份活着而已。”
说是活着,其实王良媛知道她想要表达“苟活”,只是出身和休养都良好的她,用不了这样低俗的词。连用词都怕玷污她的高贵,如此的人,真叫人想踩之踏之。
“姐姐说笑,妹妹虽命贱,但也有晋王殿下怜惜,也是上天对妹妹不薄,不像姐姐,同时有两个男人为您倾倒,还依然能保持这股高风亮节,真是羡煞旁人!”
云昭训倒抽了口冷气,嘴皮子上,她是永远斗不过王良媛的,曾经元氏还差点被她气晕过去,自小就被教导女训的她怎么会是王良媛的对手?
“娘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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