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第二只……
祈翎油纸窗上戳了两个洞,把张千千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尊姿态,每一寸肌肤都瞧得一清二楚。
包括,张千千右肩上的那朵血红色牡丹花。应该是刺上去的花朵儿,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耀眼……
肩上一朵牡丹,颠覆了祈翎对她的所有认知,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潜伏在县衙里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啪!”
正在祈翎看得起劲儿时,后脑勺不然飞来一块石子儿,他下意识地喊了疼:
“哎哟!”
“谁!?”
祈翎赶紧捂住嘴,来不及去找那暗算之人,矮着身子沿墙壁往内院里开溜儿。
偷看大姑娘洗澡这种事,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祈翎走得很慢,很轻,连呼吸都不敢多喘一口,等他绕过外围院墙,刚把身子立起来,一双深邃的寒目,一个婀娜的身影,赫然立在他面前。
张千千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木棍,紧紧攥在手中,看她的样子已等候多时了。
祈翎眼睛一转,以不变应万变,从容笑道:“张师爷,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锻炼身体么?”
张千千冷声道:“我在抓偷看我洗澡的淫贼。”
“淫贼!”祈翎惊呼,左顾右盼:“在哪儿?王八蛋,连采花都采到我县衙门里了,师爷你放心,明日我便动用十八班捕快,将他擒拿——”
“狗官。”
“啥?”
“看棒!”
当头棒喝,直接朝祈翎脑袋上敲了下去!
“好师爷,你想要我命啊!”
祈翎挨过身子,连滚带爬往外院里逃去。
“淫贼休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张千千抄起木棍边追边打!
“你听我解释,不是我……”
“还敢狡辩!我顺着你的脚步找来的!”
“我对天发誓,什么也没看见!”
“那也要挖你的双眼!”
从外院一直打到内院,从内院一直打到前院,从前院一直打到公堂,最后祈翎退无可退,绕着案桌转圈圈,苦涩道:“师爷,我错了还不行么?我本来只是路过……”
“休要解释!让老子打几十棒再说!”
“我对你负责!对你负责总行了吧!”
“呸!得寸还想进尺,今日不打你,难解老子几月来的怨念!”
祈翎实在没办法,一头钻进案桌下,将椅子当做最后的防护:“张千千,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老子裤子一脱的就能把你办了,何须偷看你洗澡!”
“啊啊啊……狗官,老子要杀了你,杀了你!”
张千千拿着木棍,沿着椅缝使劲儿往里捅,好几下差点儿没给祈翎捅断子绝孙。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祈翎踢开椅子,钳住木棍狠狠往里头一扯,且听一声惊呼,女师爷整个儿被拽进了案桌下。
案桌下本就狭隘,两个人头首胸口相接,几乎锁在了一起。
“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还得了?小泵娘,平时挺文静,没想到打起人来这么狠啊。”
“狗官!你不是人!”
“汪汪汪……如何!”
“你……你你你……救命!救命……”
用力气是行不通了,女师爷扯着嗓子大声求救。这要是将县衙里的差役和家仆喊了来,那还得了?
“再叫老子亲你了!”
四只眼睛相互瞪视,一双愤怒,一双惊恐。
“救——唔!唔……”
祈翎一口啃了下去。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她要是不喊救命,不拿棒子打我,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越安慰,越入迷,不知不觉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迫使他渐入佳境,再而无法自拔。
干柴烈火被引燃,绝不仅仅只是一点儿火星,火势只会越来越旺,越来越强。
祈翎已经学会某种技能了,对银怜管用,对张千千也管用,任由她们挣扎,到最后也会服软顺从。
就在这时,案桌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敲击:
“哒哒哒……”
“李大人,我是巡捕王富贵儿,你们——”
“滚!”
“好勒!”
识趣的人都该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不该打搅好事。
祈翎回眸再以深情,张千千却已闪起泪光,咬着嘴唇暗骂:“狗官……”
“我刚刚——”
“啪!”
一个耳光,响彻公堂。
女师爷裹好衣襟,抹着泪爬出案桌,哭声音也响彻了公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