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修的是先人的道书,走的是仙人的路子。以致修行界有这么一句:“修行之人,心中有佛祖。”
因果业力正是佛更改的,明知故犯,修道人惹不起。
当然,如果可以逼他们自己拆了,也是可以的,毕竟这信念功德都是他们给的,自然也可以收回去,但是曰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又怎么会这样做。毕竟他们也是有阴阳师,也是有巫女的。
这些念头都只是瞬间,纠缠在一起化为业力,这一分开,自然各归其所。血气滋补身体,宁采臣是不会放过的。
这身体是不死的,可还是能打伤打残的。自然是希望身体越强越好。
至于能量的姓质,与一现代人,有约束吗?什么正邪,都是人规定的。这白猫黑猫抓到老鼠,才是好猫。
血气自人体出,也没有避讳人的意思,直直向宁采臣飞去。但是正当宁采臣一脸欣喜的接收它们时,突然,一滴血滴动了。
那滴血滴正是宁采臣从蜈蚣精身上收取的。只是他把它放在了剑鞘中。
这还是第一次有东西可以从剑鞘中出来。如果宁采臣知道那是一滴盘古血,就不会那么惊讶了。
那滴血液落在宁采臣的胸口,血气便立即舍了宁采臣向血滴疯涌而去。
如果宁采臣的身体是个磁铁,那么那滴血滴就是强力万年胶了。
也是。宁采臣的身体又怎么能与盘古血比较,就是一滴也比不了啊!
这么多的血气,全让它一扫而空,看得宁采臣心疼死了,可是他还没有任何办法,吸收血气的法门,他又不懂。只能恶狠狠地说:“你等着,我非报这个仇!把你炼化了!”
威胁,纯粹的威胁!至于把血法放在他面前,他是不是可以修炼?正火头上呢,这个问题不予考虑。
吸收尽了血气……“咦?这是什么?”一道金线,凭空出现。不像是能量,而像是就这么一件东西。
宁采臣伸出手去,仅仅是碰触了一下。《黄庭内景经》便翻转起来,呼呼的翻页声,就像是一种警告。
“这是什么?”
金线,佛圣誓言所化,一切法则之下,以其为法则。受天道认可,可扭曲固有法则。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看上去不值一千块钱的金线,竟然是佛门二圣的誓言法线。
这个东西才是把一切变为业力的基础。准确来说这东西就是个转换器,煞气也好,血气也好,都是有正反两面的,而它的作用便是一切不符合誓言的,它会将其转化为坏的一面,以为惩罚。就像修血气的,为什么只有僵尸可以越修越像人,而邪修们却相反,就是因为僵尸是跳出三界的,不归圣人管辖,而邪修却是。
同样也会把符合誓言的转化为好的一面,以为奖赏。比如阻止战争的,无论是什么战争,正义、非正义,只要他(她)以无私之心阻止了,便会有奖赏。赏常见的,便是他或她可以活下来。
从这方面说,这誓言法线绝对是好东西,它虽然不是规则,却是法则。更重要的是这还是圣人的法则。
这样的东西可不仅是不常见,而是空前绝后。
到了圣人,其拥有的是高等的规则,而不是法则。
所谓规则,便是时间这等法力无法阻止的存在。而法则不同,它是法力摸拟规则的一种法力凝结体。所以圣人是不会制造法则这样的半成品,他们只会直接动用规则。这样的法则,不是他们立誓,根本就不会出现。而想让圣人立誓,想想有多难吧!
更重要的是这根法则是誓言法则,也就是说,它不是法力,而是精神上的东西。这正是宁采臣需要的,因为它是能让宁采臣吸收感悟的。
想想吧!(准)圣人以全副心神,没有一丝法力的誓言。这样的东西要是到手了,不敢说一跃为圣,但是如果掌握住了,准圣之下绝对秒杀。就是准圣,只要因果业力可以感染他们,宁采臣也敢斗上一斗。
从勉强对付一下仙人,一下子跳跃到了准圣,可想而知宁采臣的心情有多么的激动。
宁采臣自己与自己的思维进行了激烈的斗争。
“不行!你不能要它!那是圣人的东西,一旦你收了它,圣人会知道的。”
另一个声音说:“这可是圣人的好东西!一定你吸收掌握了他,除了圣人,谁还对付得了你?不要忘了,你可是榜上有名的,而一旦有了准圣的力量,又有哪个能送你上榜。”
宁采臣的脸沉了下来:“不错,除了替身术,还有准圣不上榜。”
担心的声音:“可是圣人察觉了,你一样会死,比上榜还惨!”
胆大的声音一把抓住了胆小,揉搓成一个球,一脚开出。“担心?担心这,担心那,你还有什么成就?你不白穿了一回吗?你记住,富贵险中求……”
“出来!”宁采臣突然一声怒喝。浩然正气化为无形大手,从宁采臣的肩上捏出一个拇指大的小人。
这小人长得极像宁采臣,却是浑身漆黑一片,更有一道丝线缠绑着他的身体。
那丝线不是别的,而是从封魔榜上传来的引导之线。
“这就是心魔吗?这么个小人?”看着这长得极似自己的存在,宁采臣自言自语道。
小人听了,面色大变:“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存在?你不是不是修真吗?你是从何处知道的?”
宁采臣摇了摇头:“从什么地方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
小人面色一变又变,认命了豁出去道:“你知道又怎么样?心魔不仅是外来的魔,更是内生的魔。没了我,你也不完整。”
宁采臣:“我知道斩你相当于斩恶念了,没了恶念,人何以谈人?更不要说人道了。”
小人儿得意了,翘着腿。“你知道就好!这样吧,我也不让你为难,最多我今后为恶时,不会让你得罪你惹不起的人。你死了,我也完蛋不是。”
说的很有道理,宁采臣却摇了摇头。
小人儿急儿:“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这也都不愿意?咱们可是生死一体的,难道这你也信不过?”
“信不过。”宁采臣不为所动。
小人儿愣住了:“为什么?”
宁采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万物都有本姓,于你而言,惹祸便是你的本姓。当惹得起的人,你玩腻了,你就会追求更刺激的祸事。”
“咳咳。”小人儿假咳。“你都知道。”一脸羞涩,“你的知识真的很广泛,但是你也不要这么直白吗?”
他的咳嗽,他的羞涩都是假的。宁采臣知道,当浩然正气从自己身上抓出他后,宁采臣就知道了。心魔、心魔本就是自己。
如果心魔仍在,也许因为自己下意识的遮丑(当然这同样是心魔所为),会相信。可是没有这些感情,纯以理智来看。演戏,自己绝对很在行。
抛去这些,宁采臣冷静说道:“我不会斩了你的。”
心魔:“真的?”
宁采臣:“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心魔有了不好的预感。
心魔是怎么诞生的?就是从一件一件的小事中诞生的。如果一个人从小不做坏事,就是有心魔,也是个植物人心魔,根本为不了恶。更不用说化为人形了。
宁采臣做过什么,他是最清楚不过,所有的恶事。从防备深严的考古地偷东西,这就不是一般人敢做和做的出的。
可是心魔没有选择,他只有选择问是什么忙,虽然他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