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你见识广,是丰谷井的一哥,给大家说说理,道个是非。”一旁的颜如金充满期待的看着赵白宇,脸上笑得那个灿烂,就象见到了一头肥嘟嘟的金猪。
赵白宇嘿嘿的干笑了几下,拍了拍胸口,嘴上回答得相当得体:“颜爷,你放心,今天不断出大家都满意的公道来,轩炎行全天免单,乡亲们白吃白拿。”
“好啊,赵爷够爷们。”颜如金带头鼓起掌来。
赵白宇弯成月牙的眼睛瞄了瞄欢心鼓舞的颜如金,心里这个气啊,颜大老爷,敢情是我买单,你请客啊。
这蛋生鸡,鸡生蛋的事难理清,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就更难理清。
一言不慎,得罪乡亲不说,毕福生那张红肿的脸老在赵白宇面前不停的摇摆,丰谷一哥,看到没有,只要挨上小娘们一巴掌,一哥马上变成二哥。
赵白宇揉了揉眼睛,目光盯在两块豆腐上,这那里是两块豆腐,分明就是轩炎行里的那两片乾坤磨盘,自己被当成了豆子放在中间使劲的磨。
三十六计,走是不能的,全丰谷的乡亲正眼盼盼等待免费大餐呢,以静冶动,来个缓兵之计方为上策。
打定了主意,赵白宇微低着头,佯装没看见三人期待的眼神,手托着下巴,嘴唇微微动着,做出认真思考的姿态,一边却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三人。
渐渐的,三人期待的眼神变得有些烦燥,烦燥的眼神又变得有些迷离。
是时侯了,赵白宇抬起头,指了指着薄板上的碎肉,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这肉片倒底是切,还是不切?”
“当然切了,收了银子就得切。”郑官东得理不饶人。
“不切了,实在切不了,退您银子喊你祖宗行不行?”王老五低三下四。
“不管切不切,先赔了我的豆腐钱再说。”孙二娘不依不饶。
“哎,原以为爬出了深坑,没想到是钻进了黑洞。这鸡蛋还没吃完,蛋鸡又冒了出来。”
赵白宇板着脸,无奈地摆出一脸认真倾听的样子,心里却象有把火,在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烧。
“三位活菩萨,你们这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哦。明佑烧坊的事情我再耽搁,三叔那脾气,准会闹开了锅。”
“呵呵,常闻四川人好吃,没想到就为了一盘白切肉,一早就聚集这么多人,抢得还这么热闹。”一个外乡人的口音从人圈外传了进来。
众人一齐转过头,只见一个灰衣男子衣袖里抄着手,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除了赵白宇,众人的眼光里都微微泛起了红光,紧紧的咬着牙齿,恨不得象一群恶狼生猛猛地扑向这块小鲜肉。
不管是切肉片肉丝肉块,还是红烧清炖做丸子。这全都是我们四川人的川务事,和你一个外乡人有屁香干,在这里乱嚼什么舌头。
赵白宇和众人的想法不同,他用一种炽热的眼神看着这个外乡人,心里更是炽热:“祖宗奶奶,这是昨整的呢。冤大头终于出现了,管你说什么,只要能给我把这个套解了,就是你抢座肉山我都没意见。”
“这位兄弟,听你口气,好象能在豆腐上切出纸一样薄的肉片来,何不给我们显一手?”赵白宇用上了激将法,见众人都赞许的点着头,就不失时机的再补上了一刀。
“如果不能,还是赶紧离开为好,四川雾气大地潮湿,多呆一会腰会酸腿会痛手会麻的,严重的话屁股还可能打开花。”
灰衣男子挤了进来,看了看案板上的肉和豆渣,有点为难的说:“切是可以切,但没有豆腐我没法切。”
王老五一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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