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客气,所以做好包容我一切缺点的准备吧!我会烦到你对我生厌为止的。”欧阳辰海把头深埋在她的脖颈间,以此来掩饰自己因为感动而有些微红的眼眶。
“这个可能性永远都不会出现的,因为你一直来就不舍得让我难过,又怎会令我厌烦呢?”伸手轻拍着他的背,欧阳瑞西的眼里也有些微红,真的,她可以失去整个欧阳家,但唯一不想失去的也就只要他而已,这是自己紧抓在手里的最后一脉血亲。
“小子,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吃醋。”穆季云是眼里有着柔柔的笑意,可语气却充斥着几分的兴味在其中。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怎么,你妒忌啊!有本事过来咬我啊!”欧阳辰海并没有自欧阳瑞西的身上移开,反而是挑衅的紧贴着她的脸,玩味的看着穆季云。
“哼!看在你最近缺爱的份上,我老婆就借你抱两分钟吧!”穆季云今天一身的休闲装,衣领稍微的有些低,露出了里面白皙的厚实肌肉,让他看起来有那么的几分野性,又张狂着那么几分的妖魅色彩。
“什么借,她本来就是我姐,话说是你要看我脸色行事才对吧!”欧阳辰海不为所动的跟欧阳瑞西亲昵着,再一次的跟穆公子给杠上了,看来这就是两人之间的那一种奇特的相处方式吧!因为隔着一个欧阳瑞西的缘故,所以永远也不可能会有心平气和相处的一天,就像冷傲风跟顾阡陌一样,一个是恋妹情结,一个是恋姐情结。
“别忘了,你姐现在可是我的妻子,是将要陪着我一起走过剩余人生的伴侣,而你,将会属于另外的一个女人,你说,在这一方面,谁的胜算会比较的大呢?”
穆季云丝毫也不着他的道,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只是他的眼里多了那么的一抹意气风发的神色,薄唇轻启之间便把欧阳辰海原本的得意给粉碎得荡然无存。
“那又怎样,弟弟可是唯一的,老公嘛随时都可以换新的。”欧阳辰海的黯然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很快的便反击了回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看到穆公子吃瘪,他就异常的高兴。
“欧阳辰海,你这是在故意的惹怒我吗?”深邃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危险的斜睨着他,别的他都可以置之不理,但是不能拿他的老婆来开玩笑。
“在你看来呢?”欧阳辰海也一脸的肃杀,欧阳瑞西在他的心里,可是仅存着唯一的一个亲人,别的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路人甲而已,所以才会在她的事情之上如此的在意,出发点也同样是为了她好,只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
“好了,你们两个有仇啊!怎么每次见面都能掐起架来,可有想过我的感受啊!”欧阳瑞西很无语的翻了下白眼,按说这两人都老大不小的了,为何偏要整得跟个小孩子似幼稚呢?害得自己的这一声大喝又把脸上的伤口给扯痛了。
“瑞西姐,这可不关我的事,你也看见了,是他一进来就开始挑事的。”欧阳辰海看着穆公子促狭的一笑,眼里流露出得意的神采,大有一种恶人先告状的唬头。
“如果不是你趁机揩油,我才懒得搭理你,话说你是不是该回去了。”穆季云就是如此的一个人,一旦爱上了某个女人,那么便是至尊的独宠,别的男人更是难以染指半分,就算那一个人是欧阳辰海,也不能让他为之而妥协分毫,所以语气之间便呈现出了几分的不客气。
“谁说我该回去了,我这才刚来没多久好不,再说了,我们姐弟俩都还没有说完悄悄话呢?瑞西姐,你说是吧!”欧阳辰海很聪明,懂得把欧阳瑞西给拉下水来替自己挡着,如此一来,就算穆季云有多么的恼羞成怒,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
“呃……我能不能不发表任何的意见。”欧阳瑞西抬眼看了看穆季云,在接触到他那一脸的邪恶笑容之时,她不自觉的缩了下脖子,话说这都关自己什么事啊!为什么一下之间都把矛头给指向了自己呢?
“可以。”穆季云得意的一笑,他要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效果,所以神色之间全是愉悦的光芒,看来这个小女人倒是学会了察言观色,自己的一个略有深意的笑容都能让她感知到了未知的后果。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看来古训还真的是有着它的一定理论跟实践性在其中的,所以我才会输在了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哲言之上。”欧阳辰海一脸的落落寡欢,好像真如他话里所说的那样,被伤害得有多么的悲惨似的。
“去,少在那里博取同情,也别跟老子在那咬文嚼字的,我可对什么古训的没有任何的研究,更不想去见识你那所谓的渊博文化知识。”
对于欧阳辰海的卖相,穆季云可是批判得毫不留情,这才是那个妖娆万千的穆公子,只有他挤兑别人的份,而旁人要想在他的身上讨到什么便宜,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视线来回的在两人身上不停的游移着,欧阳瑞西是彻底的风中凌乱了,这怎么说着之间又给绕回到起点了呢?看来革命要想成功,自己仍需继续的努力啊!
莫雅萍一回到家就急急忙忙的往楼上跑去,对于欧阳辰海,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跟他解说一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迎接着她的竟然是满室的冷清而已。
慢慢的踱步到他的床边坐下,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进过这一间房子了,至于原因她还真的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无非就是被欧阳辰海给下了禁足通牒,不喜欢别人随意的进出他的房间,凄苦的一笑,原来在自己儿子的眼里,她也就只能算得上是别人而已。
抬眼往他的床头柜上一看,本来悲凉的表情马上渲染上了狂怒的气息,愤然的起身,把他上面的那一个相框给恼怒的甩到了地上,对着里面的那一个清冷的容颜狠狠的踩踏着,气急的宣泄着自己的怒气。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眼里就只看见了那个贱丫头,而把自己这个母亲给当成了洪水猛兽的在防范着,凭什么自己的家里要存着她的相片,凭什么自己的儿子要把她给当成圣女一般的在供奉着,这一点是她怎么都不可以接受的。
“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干什么,还有,谁允许你进来的。”欧阳辰海冷冷的斜睨着莫雅萍,眼里除了怒气之外不见一丝的温润,直直的紧盯着被她所踩坏了的相框,浑身都散发出了冷然的气息。
“辰海,你……回来了。”莫雅萍伸手撸了一下因为愤怒而有些凌乱的头发,微带震愕的看着突然回来的儿子,除了慌乱的同时还多了一丝的不甘。
“我现在问你究竟是在干什么。”欧阳辰海紧蹙着眉,声线凛然而又淡漠,这样的一种冷冽,是莫雅萍从来就不曾见到过的,所以不自觉间便打了个冷颤。
“我……”莫雅萍这才后知后觉的移开了自己的脚,满脸尴尬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这被人当场抓包的事情还真的不是一种很愉悦的心情。
“说实话,对你的表现,我可是越来越失望了,一张相片而已,你用得着如此的愤怒吗?”欧阳辰海一步步的走近,弯腰把地上的相片给捡了起来,却不曾想被碎开的玻璃给轻割了一下,但就算这样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抽出了一旁的纸巾,宝贝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眉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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