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就道:“我告诉你了,我也就无用了,你们会杀了我,或者将我送去官衙!真正我傻呀!这卸磨杀驴的事儿我见的还少呀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由着你们欺骗!不错,秋漪的身世,这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但我就是不说!而且,你们要是敢将春琴弄死了或者去报官,我就更不说,打死都不说!”
柳氏和秋漪见田氏这样无赖,一时不禁面面相觑。田氏见了,更是哈哈大笑起来。春琴看着娘,怔了一怔,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了。正在这个时候,这屋子里也就又来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含珠。含珠已然将田氏的话都听在耳里了。含珠就对着田氏说道:“是的,弄死你了,的确不能让秋漪知道她自己的身世!可是,我可以折磨你呀!就将你关在这柳府,一天到晚地,变着法子地折磨你!直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田氏不想含珠竟说起这样的话,心里也是抖三抖,因就说道:“是!你们是可以折磨我!但是——秋漪,你别忘了,当初你爹临时之前,可是让你长大了后好好照顾我的!现在,你可还记得这样一句话?”田氏说完了,更是哈哈大笑。秋漪听了,想了一想,也就悠悠对对着田氏说道:“我爹爹的话,我心里自然是记得的。我还记得,我爹爹和我说过,说如果你待我,我便也孝敬你,可你若是虐待了我,那我也可以不供养你。这些话,你可是要与我说完整才是呀!”
田氏听了,脸上就红一阵白一阵。秋漪就道:“好了,我知道你想保命,自然是不会将这吐出来的。不过,你总有告诉我的一天!”
柳氏就道:“田氏,你作恶多端,我问你,究竟刘婶子是怎么死的?我想你心里该一清二楚!”
田氏就道:“刘婶子的死,和我无关。反正,她也不是一个好东西,这些年她跟着洪氏,可是没少陷害人!她也该死了!”
柳氏就道:“你少和我扯这些!今儿个,你若是不说实话,可不要怪我不客气!”
正在这时,老管家也就进来了,见了秋漪和柳氏,管家就道:“到底让那刘大夫跑了。我派人找了一个整条街,都没寻到他。”
管家的话,田氏也听见了,她心里更加得意了。到底这刘大夫是个老江湖了,这嗅觉果然很灵敏,说逃就逃了。田氏就道:“柳氏,你说这话,可是不能随便乱说,到底要有证人!不过,这证人你们一个也寻不到,可怎么办呢?”
柳氏就道:“田氏,那你就放心好了。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行的恶事,想神灵儿总是能看见。”
田氏就道:“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是不信有什么鬼呀神的!”
秋漪见了,想了一想,就道:“姑妈,那么你说,要将这春琴和花匠怎么办?”秋漪当然知道这是葛花匠愿意将一切都包揽下来,他所为的,不过就是要给春琴一条生路。
柳氏听了,也就对着秋漪说道:“这个简单,即便是花匠引诱了她,但春琴也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既怀了花匠的孩子,却又口口声声说这是墨染的!当真是一点脸面也不要了!她和这花匠都难逃干系,来人呀,将他二人先给我绑了!”
柳氏一声令下,管家也就要去执行。那春琴听了,就发了疯似的,对着秋漪和柳氏说道:“不,不不要!我是无辜的,从始至终,我都是无辜的!我不该事,我哪里该死!该死的是花匠,不是我!”
春琴歇斯底里地诅咒着怒骂着,田氏看着女儿,也长叹一声说道:“女儿,我的可怜的女儿!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怜娘不能救你了!”春琴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感到绝望。但她又对着田氏说道:“娘呀,难道你忘记了么?你忘记咱们手里还有夏安了么?娘呀,你若要救命,现在就不要管我,你赶紧出去找夏安,将夏安叫进来呀!”春琴的话,一下就提醒了田氏,田氏方从慌乱中醒悟过来,她赶紧就道:“你等着,娘这就给你去叫夏安!”田氏说着,一脚高一脚低地就走了。柳氏还没问出个头绪,听了田氏的话,自然想将她拦住不放的。秋漪见了,就对着柳氏说道:“姑妈,且就让她走吧。她纵然叫夏安回来了,也是无用的。到底,这人做下的恶事,以后都要尝还的。”
柳氏就道:“秋漪呀,你呀,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太心软了,真正对于田氏和春琴这样蛇蝎心肠的人,你怎么能够心软呢,你若是放过了她们,以后就是后患无穷的!”
秋漪听了这话,也就对着柳氏说道:“姑妈,我不是心软,她们的报应早该到了。不过,这样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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