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猎物扔吕决面前。那意思很明显,是把吕决当成它的厨师了。
吕决无奈。
吕决相当无奈地想:咱俩到底谁是主人啊!
不过不管“斗鸡眼”是他吕某人的坐骑也好还是他吕某人是人家“斗鸡眼”的御用庖厨也罢,他还真没脾气扔下“斗鸡眼”扭头就走。在这危机四伏的白垩纪,离了“斗鸡眼”这强大的助力,他吕决不说寸步难行,但绝对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这几天来骑在“斗鸡眼”肩膀上的一路飞奔中,吕决也仔细思考了一下这家伙的变化过程。似乎是打从自己在“钢铁碉堡”里只找到几块回收仪的散碎芯片,一边感谢赵乾坤家十八辈祖宗一边冲出伶盗龙包围圈后没多久它就有点不对头。直到大前天上午,灌木原上突然风向一转,原本一直温暖湿润的海风突然间让干裂的西北风代替,“斗鸡眼”便一下子变成了这副德行。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特别是从“斗鸡眼”跑累了跑饿了还知道打猎以及它那目的性极强的前进方向上来看,吕决知道这畜生绝对没疯,而是北边有些什么事物在吸引着它前去。
吃着手里不知什么恐龙的肉,看着“斗鸡眼”大快朵颐着它那半生不熟的“烤牛排”,吕决忍不住叹口气说道:“至于吗伙计?就算北边有人要把你的老婆抢光也不至于这么拼命赶路啊……”
——等等!吕决小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从这畜生一系列的举动,以及灌木原上这段时间来所有肉食恐龙们的反常表现来看,吕决心说这种可能性还真不能排除。三天来一路飞奔,可以说看到了无数的素食龙“路倒”,小到洗剥干净没有半斤肉的果齿龙,大到体重八九十吨的阿根廷龙。这么多的“反季节蔬菜”出现,让许许多多的肉食龙进入了温饱思淫欲的状态。作为同是肉食龙的达斯布雷龙难道就一点反应没有?
穿越过来这么长时间了,吕决在灌木原上只见到“斗鸡眼”这一头达斯布雷龙,这说明它很有可能原本不是生活在这一带的。也许它只是到这儿来旅旅游打打猎逛逛街什么的,最终却遇上吕决这个灾星,成了这个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家伙的坐骑。
吕决仔细观察过,“斗鸡眼”的性别跟自己一样,也是位男性或者说雄性的家伙。虽然无法判断出它的真实年龄,但从它牙齿磨损程度来看,应该也就刚成年的样子。一头刚成年的雄性达斯布雷龙远离故乡跑到海边这片灌木原干什么?真的是旅旅游打打猎逛逛街来了?这话说给不远处那群盯着“斗鸡眼”浑身哆嗦就是迈不动步的艾伯塔龙连艾伯塔龙都不会信。联想到“斗鸡眼”的年龄和身体状态,吕决想起生活在非洲草原上的狮子们来。
狮群当中的小雄狮们,一到即将成年的时候便会被它们的父亲赶出狮群。这些被赶出家门的雄狮们天天在草原上孤独地游荡,满脑子都是像自己的父亲那样妻妾成群。想“嘿咻嘿咻”妻妾们便争着抢着洗巴洗巴身子送上来,饿了的时候当然也是这些个妻妾们猎来食物送上门来。那种日子怎么形容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反正就那么个意思吧!不过要想建立起属于自己的群体却实在不容易,一般情况下有两种方式,凶猛的脾气大的身体强壮的是试图打败某个狮群中唯一的老公把它所有的妻妾外带它成年的女儿全抢过来;没脾气身体又不强壮但长相帅的则是靠魅力去勾引它们那花容月貌同样也是刚刚成年的女儿们。如果这两项都不占优势的,最后要么饿死,要么直接让荷尔蒙给憋死。
难道说“斗鸡眼”和那些未成年雄狮一样也是让它老子给赶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斗鸡眼”这几天来的反常表现就完全可以解释了。它每天发了疯地往北方跑,说明它的故乡或者说它的种群们可能都在北方,这也间接说明了海边这片灌木原上只有“斗鸡眼”一头达斯布雷龙的原因。原先时没发疯而是风向变了以后才疯,说明它故乡的那些雌性达斯布雷龙们也和灌木原上的肉食恐龙们一样开始发情,洗巴好身子等待雄性们来宠幸了。
可吕决明明记得贺诗建说过达斯布雷龙从来不是群居恐龙啊?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贺诗建又是研究方向没对;要么就是他吕决分析错了。
“斗鸡眼”已经吃饱喝足,伸出厚厚的舌头又要来舔吕决。这几天来只要它吃饱喝足休息够了再来舔吕决的时候,就是说差不多该上路了。
吕决赶紧跳起来,踩着“斗鸡眼”专门拖在地上的尾巴,沿着它脊椎上楼梯一样的棘突爬到“龙鞍”上坐稳。之所以吕决这么着急往上爬,是因为“斗鸡眼”的口水实在恶心人,让它舔一口半个月身上都臭烘烘的。
“斗鸡眼”昂首发出一嗓子令灌木原上所有的雄性恐龙能阳痿三天的吼叫,甩开大步迎着北风大步流星飞奔而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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