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节那天也是个误会。
不觉嘴角浮现出一抹笑:“乞巧节!”只淡淡的重复着。
“我知道清歌哥哥心中一直把我当妹妹般看待,所以,曦若也不奢望。清歌哥哥心中是喜欢太子妃的,曦若能看得出来。女儿家的眼力是敏感的。”花曦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的惹人怜惜。
是吗?他心中是喜欢梅郝韵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外人都能看得出了?
他不能否认,他在乎她。她能轻易扯动他的神经,让他瞬间失态。
“传说,在河灯上写上男女的名字,点燃,将它放入水中,它便能乘风顺流,飘到月老居住的仙居。这样,就能让月老看到祈祷,得到祝福。”
她说得很诚恳,那双明媚的大眼睛里,不参加任何的妒忌和不满。
花曦若此时的眼神是清澈了,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如此神色的她的。一如儿时那个善良纯真的她,又回来了。
“曦若,谢谢你。”
她的鼻尖有酸酸的味道,眼底升起一片水雾,轻轻地上前,双手抬起,慢慢靠近他的脸颊。
“清歌哥哥,我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听听你在想什么吗?”
花清歌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她的手指缓缓地轻触上他的额头,滑了下来,停留在双眼旁。闭上眼睛,让眼泪倒回了心底。
莞尔一笑:“清歌哥哥我明白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这样亲密地站在他身边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梅郝韵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外,本想问问关于去梅国的事,没想到,看到方才这一幕。花曦若说他心中是喜欢自己的。
这句话,深深地撞击着自己的心脏。花清歌没有反驳,是不是就代表默认。
可是,他们能真正开始吗?也许,以前可以,但是现在,她犹豫了。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到如此棘手的事。
自己潸然地离去,乱作一团的心事,又要注定失眠了。
最近总是睡不好,让她觉得很头疼,映雪一大早,看着眼圈黑黑的梅郝韵,惊吓得连手中的洗脸盘也险些掉地上。
“公主,你……你……”
梅郝韵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眯着迷糊的眼睛:“你怎么了?”
“你的……你的……眼睛。”
连忙跳下床,爬到铜镜前,不看倒好,一看吓得自己也向后跳了一步。
妈呀,大大的黑眼圈,像极熊猫的眼睛,整一个憔悴不堪的模样。
不就昨晚失眠了吗?至于这么夸张吗?
“这怎么出去见人?”
更要命的是,再过两日便是乞巧节了,到时候难道要顶着这双眼睛去逛乞巧节?
她今天是戴着斗笠出现在花园的,远远的,宫女们就在叽叽喳喳地说着。
“太子妃的脸是怎么了?”
“就是啊,为什么要戴斗笠?”
“我听说,昨天,曦若郡主去了太子的书房,然后,太子妃恰巧也去找太子。不多时,她就垂头丧气地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哎。”似乎是一阵颇为同情她的声音。
花晨暮静静地站在院落一处,仔细地听着。事情原来如此,她怕是伤心了吧。
花国的夏季,只能早晨凉快一会,到了下午,却是有闷又热,仿佛暴风雨前的燥热。
梅郝韵是热得浑身淌汗,任凭映雪在一旁扇着扇子也是徒劳。
“不行,这天气,真要命。”站起身来,必须得找个清静的地方,泡上一阵冷水才是。
“公主……”映雪无奈地垂下头去,看着抓着斗笠消失的梅郝韵,没再跟上去。
向来僻静的后山,就成了她唯一能去的地方。因为靠近禁地,所以,几乎没人出没在那里。
梅郝韵因为眼圈黑黑,自然要找人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