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妖兽,就这样人模狗样,就这样冠冕堂皇地坐上了高位。下面百姓的苦难,也就可想而知了,那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水深火热啊!这东西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精怪啊,比起魔鬼的狐狸崽子们,更加地凶狠。加上身有法力,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横征暴敛起来。于是,逆流四溢,滚滚外流;卮漏不断,狼舔狐舐。百姓备受欺凌,片瓦无存的随处可见,家破人亡的比比皆是。如此地以狼牧羊,百姓也就全成了待宰的羔羊了。致使民不聊生,怨气沸腾,暗流涌动。
在妖兽“黑嘴巴”执政的那个地方,每个人胸中都好像装满了高纯度的汽油。只要不慎溅上一个火星,就会熊熊地燃烧,发生连锁反应而引起“爆炸”。
靠近城市的一个村庄,管事的魔鬼孩子叫海德。官虽然不大,就像芝麻粒一般,可他靠卖地大捞特捞,弄了几十亿的家产。那里的房产几乎全是他的,店铺也基本上都是他的,手下养了一些人,藏有刀具与枪支,盘踞在那里,无人敢惹。
村中有个留守妇女叫威莉,丈夫鲁比在外地打工。海德看好了他家的那块地皮,带人上门硬要拆房子。威莉护着不让,警告海德说:“你要想来硬的,我就报警!”
海德一点不惧,听后呲牙笑笑:“你报吧,我就坐在这里等着你,不信你能把这天捅个窟窿?”
全村的人都怕这东西,威莉低头小声说:“难不成你就是这里的天?”
海德嘿嘿地又笑了笑:“你还真没有猜错,在这个地界,在这里,我就是天。”
威莉又说:“你就算是天,也只不过是这里的小天。外面还有大天,有大大的天,不信还没了王法了?”
海德把眼珠子瞪得像牛一样,把嗓门故意提高了,大声地叫道:“你要这样说,我还真得与你叫个真儿。要说我就是王法,你还真的有点不相信,今天就让你看看,让你瞧瞧。”说完,命令手下开着铲车与钩机上来拆房子。
看着机器轰隆隆地开过来,威莉有些害怕了,哭喊着道:“这可是我们的所有家产啊,你们把它拆掉了,叫我到哪里去住?叫我一家子又怎么活?”
海德把狐狸眼睛一瞪:“给你钱了,到哪里不能住,到哪里不能再盖个房子?”
“你们给的那点钱,够干什么的啊!连个房角都垒不起来,叫我们以后还活不活了?”威莉哭着喊着地叫道。
为了钱,狐狸崽子们什么都不会顾的,半点怜悯都没有。你死不死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对金钱那种拼命执着的贪婪,让他们丧失了最起码的人性,完全回归了狐狼的自我。
由两个人架着,把手蹬脚跑的威莉,打屋里拖出来。海德见其如此不肯屈服地执拗,两眼喷火地上去就是一脚,狠狠地踹在威莉的肚子上,咆哮着道:“我想干的事,没一个人能够阻止得了,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威莉在地上爹一声妈一声打滚地叫唤,身下满是血水。被闻声赶来的村民送到医院,肚子里怀着的孩子溜掉了,她也差一点没因此丧了命,被告知以后怀不了孩子了。
好端端的房子没有了,孩子也没有了,灾难降临到了这个原本幸福的小家庭身上,他们憧憬着的所有美梦,都在一瞬间被无情地击碎了。丈夫鲁比老远地急赶回来,望着自己辛辛苦苦盖起来的房子,被夷为平地,望着四处散落地为将来出生孩子准备的衣服与裤子,嚎啕大哭。
鲁比与妻子威莉开始告状,接待他们的是摩根索,对两个说:“你们的房屋被拆了,这是国家的政策,是发展与规划的需要。再者说,国家是给你们补偿了的,又不是白拆你们的,是吧?要说海德踹掉了你们的孩子,这就有点挟嫌诬告的嫌疑了。我是执法者,最懂得这个了,法律对任何人都是公平公正的,它是讲究证据的。它的公平公正性在于,不会让任何一个平民百姓无缘无故地遭受委屈,也不会让任何一个不法分子逍遥法外,更不能让一心为国家和百姓做好事的好人受到不白之冤。只要你们找到证据,人证物证都可以。”指着威莉,信誓旦旦地承诺,“海德踹了你,他是怎么踹的,有谁可以为你作证,这些你都得搞清楚。都哪些人在场,是他们左眼睛看见了,还是右眼睛看见了,这些你都得弄明白。去吧,找物证与人证去吧,一旦有证据证明是那小子踹的你,我手下绝不留情。谁让我是你们的父母官了呢?法律的尊严在我这里会有充分的体现和彰显的,圣洁的东西,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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