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任何一个王八蛋来践踏,会秉公处理的。”转过头来对着鲁比,“你们的孩子没了,我也跟着痛心,也跟着难过。可你不能脑袋一热,就胡乱地啥都说吧,话可不能乱讲啊,法律还有一条诬告罪呢!或许是你老婆磕到哪了,碰到哪了,要么是卡着了,自己不小心把孩子弄掉了的呢,你说是吧?”他与那海德是穿着一条裤子的,是要好的。人家每年干的是干的,稀的是稀的,从来没有少过他的。不管两夫妻说什么,什么都听不进去,便以证据不足轰出去了——用“梳子”开始梳头了。
鲁比与威莉找不到地方申诉,回家找海德理论,被其的爪牙当场打死。
这个事情传到了“黑嘴巴”那里,觉得来肉了。他早就注意上这海德了,别看这家伙在车阳沟里仰歪着,可是一条大鱼,肥的很啊! 便把摩根索叫了来,对他说:“家族中有个家伙叫海德的,我听说作闹得挺凶的,你快点去用‘篦子’好好地刮一刮他吧!”
要说是用“篦子”刮其他的同族兄弟,摩根索毫不含糊,因为与他的利益钩挂的不大。可这个海德就不一样了,自己的所有房产,可都是人家送的。自己的轿车,也是人家送的。连孩子出国的所有花费,也都是人家出的。刮他就等于刮自己啊,这要是一“篦子”刮下去,自己也是要受到伤害的。他偷偷给海德送去了信,让他躲起来,等过了风声再说。
过了好几天,“黑嘴巴”见没动静,又把摩根索叫来,问他事情的进展情况。摩根索就对他说:“海德已经跑了,我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消失了,找不到了。”
“那你要尽快办好这件事情啊,影响很不好,民愤太大了。”辛普森说,“我得给全城老百姓一个交代啊,你说对吧?”
摩根索心想,同族兄弟已经被刮得差不多了,那钱我可是一分都没敢要啊,全都交给你了。这还不满意啊,怎么还要刮呢?再往下刮,兄弟们可都剩皮包骨了。可他不敢说,就拐着弯地道:“我想啊,就别刮了,再刮下去,就把兄弟们的心都刮散了,到时候可就不抱团了啊!”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这是对他们好,这是爱他们。刮他们是为了让他们长点记性,要低调,不要过于张扬。”辛普森这样同摩根索讲,“这样才能长长久久,这样才能消除民愤,才不会引起耶和华孩子的那些人注意,你懂吗?”他把双手一摊,“不管你赚了多少钱,一旦被他们揪住,那可一分都没有了啊。不管你坐上多高的位子,一旦被他们发现,立马就把你拽到地上,连平民百姓都不如了啊!钱再多,一旦没有了,再也花不着了,辛辛苦苦地白白赚来了,你说哪多哪少呢?官再大,跟头把式好不容易爬上去的,一旦住进了班房,你说划来划不来呢?这些道理啊,不用我说,你比谁都明白,去吧,好好地刮一刮他吧!不好好地刮一刮他,说不上哪一天你我就有祸事上门了。”
摩根索也知道其中的利弊,可在刮其他同族兄弟的时候,“辛普森”是毫不手软啊,觉得自己完全是被他当成了枪使,家族中人对自己都恨之入骨了。这回要是再把海德刮得啥都不是了,自己也就跟着啥都不是了。便戳在那里,趑趑拗拗地不愿动地方。
“黑嘴巴”见其不愿去执行自己的命令,有些不悦,吹胡子瞪眼睛地说:“你不会说他没有杀人吧?不会偷偷地运用技术手段,把他杀人的证据全都毁灭了吧?”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摩根索马上回答,“可他确实消失了啊,找不到了啊!”
“黑嘴巴”见其还与自己玩这一套,一下子跳了起来,挥手就是一拳,打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摩根索脸上:“在这里还敢与我犟嘴了,我说的话你完全没有听懂是吧?”他恼怒着恨恨不休起来,“藏起来了?消失了?能藏到哪里去?能消失到哪里去?如果我说,我能够轻轻松松地把他找到,你信不信?别到时候把他找到了,而你却消失了,这个你又信不信?”
摩根索再也不敢说别的了,跟头把式地找到海德。他现在是进退两难,进,则把同族兄弟全都得罪光了;不进,“辛普森”不容他。没有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先应付好眼下的,再计谋长远的。
他把海德抓了起来,并安抚他说:“我只是轻轻地把你放进去,就当不如意的生活过烦了,到里面度度假,体验一下那里面茶水的滋味。放心好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有多少个同族兄弟,都让我用技术手段,把他们的罪证抹得一干二净了的。这只是个时间问题,到那时,再光明正大地把你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