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索接触不上他们的“保护神”,可有能接触上的。找到一个叫圣莫尔的同族兄弟,把自己那里发生的一切与其说了,求那货把情况反应上去。
蜈蚣精心想,大王没有下达这样的指示啊,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们下面的人怎么会知道呢?这不是逆天而动地胡乱瞎搞吗?这不是没事找事地乱弹琴吗?便赶来处理此事。
当妖女看见“辛普森”的时候,不由得一愣,心想这不是黄鼠狼那货吗。
“黑嘴巴”心想也是一惊,但他故作镇静,像不认识妖女一样,坐在那里官气十足地面不改色。
蜈蚣精围着他转了两圈,看了一眼又一眼,问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你是谁放进来的,想干什么,有事说事,没事快点走人,我怎么会认识你呢?”黄鼠狼把眼睛一翻棱,“这里是政府部门,哪来的疯女人,在这里溜来溜去的,怎么容得你到处撒野,还不给我滚出去。”像模像样地把保卫叫来,往外哄妖女,显得底气十足地硬气。
蜈蚣精怎么看这货,怎么都像“黑嘴巴”,不试一试这东西心里不甘。走到门口的时候,猛地飞身来抓他。“黑嘴巴”下意识地一闪,并从口中吐出一股毒气,破窗飞了出去。
真像已经大白了,这货就是妖兽黄鼠狼,蜈蚣精随后跟着追了出去。连发火蛇与火鸟,把个“黑嘴巴”烧得没法,钻到地下逃了。
鬼东西逃回到了海域,望着其他有法器在手的几个,他心里就翻跟头打把式地不是滋味。再者说,也没了吃也不愁、喝也不愁、还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的那种待遇了。这让他怎么活,又怎么能够待得下去,便又开始想事情了。
他不能把这事告诉白脸狼,怕其追究起来对自己不利。你为了图人家的东西,讨人家的欢心,用人家孩子身上的肉,给你“炒菜”吃。这让谁知道了,能轻饶得了你啊!
另一方面,自己表面行动掩盖下的真实想法与意图,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不能让其知道你是在图她的东西。这里只能表现你的诚心,你的孝心,你一心一意地为她做事,想方设法地逗她开心——不能让她看出你处心积虑的心里。在出现了问题的时候,更不能让其帮着你来擦屁股,得到了别人帮助后就再也不好意思期望人家给你别的东西了。更不能让其他也惦记那法器的家伙知道了此事,以免他们把自己的这一套高明的手腕学去。他是恨蜈蚣精那妖女的,因为其手中的法器,原本就是他的。他不想通过白脸狼,打算自己把那东西夺回来,这样是最好不过的,实在不行,再考虑水鬼的那一件。
“黑嘴巴”盯上了风魔,唯一能帮自己的,也就只有他了,便对鬼头说:“我的风大王啊,这次我出去,遇见一个女人,从背影上看,好像是你老相好的黄蜂妹妹啊。”翻楞着贼溜溜放光的小眼睛,“有没有要和她讲的话,我帮你捎过去呗。”
风魔黑着脸问:“真的是那货吗?”
“**不离十,我觉得错不了。”黄鼠狼说。
风魔连脑子都没长,一个是红皮肤,一个却是黄皮肤,那能一样吗?可急于报仇的那种时刻燃烧着的大火,把他烧迷糊了。此事又不能与白脸狼说的,便跟着“黑嘴巴”出了海域,来寻黄蜂精。
不存在的人你到哪里去找,只是翻着了蜈蚣精。鬼头劈头盖脸地就问:“贱货黄蜂精在哪里?快领我去找。”
谁也不是为谁而生的,也不是为谁而长的,又不是吃你饭长大的,凭啥要听你的吆喝呢?妖女听鬼头不当不正这么一榔头,把火魔的法器在手里一摆,叫道:“你找她到我这里来干什么?你花多少钱雇的我啊,是让我帮你看着了,还是让我帮你望着了?”
“你一定知道,快点告诉我。”鬼头用忽高忽低地声音说,“别总拿着那根‘烧火棍’一样的破玩意,比划来比划去的,不小心弄出火来怎么办。”
妖女笑了一声:“那就烧死你这个黑鬼,免得再跟着白脸狼的身后闻屁了。”
风魔把脸上唯一的白眼仁一翻:“我不说用眼睛夹着门缝看你也差不多,谅你也没有那般本事。”
妖女叫了一嗓子:“有没有那般本事,你试一试便知。”说完,随手一划,发出数只火鸟与火蛇来,一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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