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魔回到了海域,前后望了两眼,不见“黑嘴巴”回还,扭头往外就走。
白脸狼见了,马上叫住了他,问道:“你这气喘吁吁地刚到家,屁股还没等落地,慌慌张张地又要走,到底啥事情让你这么忙啊?”
鬼头开始还不想说呢,经母狼再三地追问,用时宽时窄的嗓子,发出来时高时低的声音道:“也没什么了,就是黄鼠狼老弟告诉我,他发现了黄蜂那个贱货的行踪。我便同他去了,结果撞到了蜈蚣精那货,他就追着人家去了。”
白脸狼一拍大腿,埋怨着道:“这是好事啊,怎么不早告诉我呢?他肯定是想夺回那贱货手中的法器,可他哪有那个本事啊,快快领我前去看看。”带着众多手下,由鬼头领着,一刻也不想等地出了海域。
行不多远,正好遇见大华他们,急忙又逃了回来。大华带人一路追赶,把个母狼她们撵得四散奔逃。
让白脸狼她们又侥幸地逃脱了,大华心有不甘,带人在那一片海域搜索。遁地鼠发现白脸狼不小心裸露在外面的黄金,几铲子下去,掏到了宝藏。娜娜命小安妮用上帝的钱袋收起,半点都没给母狼留下。
再次回到老窝的白脸狼,发现自己多年积攒的家底全被大华他们收走了,疼得嗷嗷直叫。那些东西可是她的命啊,便又捶又打、又哭又嚎地冲着风鬼闹开了,叫抓抓地骂道:“就怪你这个鬼东西啊,没事瞎往出骚了啥啊,把耶和华孩子引到这里,我多年的积蓄全都没有了。这个你得赔,你得赔我,要是不想法子弄回来,你也就别回来了。”这个时候,她就不说是好事了,因为出现了对自己不利的状况。可见女人的心啊,是带勾勾的,是总想自己好受占便宜的,总想自己从中讨点什么好处的。女人的嘴啊,就是上下一碰的两片皮啊,就与她们的那个东西一样,里出外进地都由它说了算,总是她的理啊!
人就怕受到重大的打击,特别是致命的打击。对于一心贪恋财宝的白脸狼来说,这不亚于是场滔天的劫难。被人拿走了那些东西,就像割走了她的心一样,全身都冰冰凉凉地冷了。一见到风魔,就又打又闹地没完没了,不是往外撵他,就是往外推他。
那些东西都是白脸狼手下,脑袋别裤腰带一点点淘来的。他们也都不干了,一个个怒目横眉地用眼睛剜睖着风魔,都有吃他的心。他们更恨的是黑嘴巴黄鼠狼,纷纷出去来找,想置那货于死地。
小母狼凯特是反对母亲弄那些东西的,劝其想开些,可白脸狼一句也听不进去。见风魔也闷闷不乐地,就来劝说鬼头:“我母亲就是那样,这是她平生唯一喜欢的东西,你就让她说两句,忍一忍吧!”
鬼头心里确实有些不高兴了,心想,得,得,得,我可受不了你了,与你掺和不起了,想办法帮你搞回来,咱们再别纠缠了。母狼前后没了两次东西,他不敢找大华去要,可他敢找高米尔去要啊。况且,他与高米尔之间还有黄蜂精那个事情,他在羞愤中痛苦着,在痛苦中羞愤着,在羞愤痛苦中痛苦地羞愤着。心中的恼恨味道自不用多说,是刻骨铭心的,没亲身经历的人,是根本无法理解的。
鬼头来到高米尔常住的地方,为了逼那货现身,开始发起了淫威。走到哪里,疯到哪里,见船掀船,见树拔树,汽车撇的满天飞直飞,房子撕得纷纷碎碎。一边施暴,一边吼叫道:“高米尔,你快点给我滚出来,快点给我滚出来!”
风魔所过之处,房倒屋塌,树毁人亡。路标,路灯,警示牌,全都被扯断撕烂……电讯,交通,高压线,一应中断……到处断壁颓垣,破败不堪。
吉米与麦特尼正在附近,闻讯赶了过来。一个手里拿着上帝的金带,一个手里拿着上帝的石榴树,把鬼头拦住。鬼头以前吃过麦特尼石榴树的亏,一见又来了,便什么都没有说,上去就是一扇子,把两个扇了个无影无踪。
魔鬼手下的白狐精也在这个地界,吉米和麦特尼刚被风魔扇飞,她便也赶了过来。
风魔昔日与冰鬼不错,见妖女来到,手里还拿着冰魔的法器。便溜溜达达地想到了黄蜂精,把眼睛瞪得溜圆地吼道:“你这个贱货,还有脸来见我?”
见面就骂,谁能接受?妖女满脸绯红,也把眼睛一翻:“没教养的东西,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嘴让小孩尿褯子擦了咋地,怎么不干不净臭哄哄地竟往出喷粪呢?”
风魔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倒是没白和高米尔睡过一回啊,别的没练出来,这张嘴厉害了不少,看我先撕烂了它再说。”
妖女知道不是鬼头的对手,超乎了几下子,坐进法器逃了。
风魔紧追了几步吼道:“我暂且放你一马,回去别忘了告诉高米尔,让他快点滚出来见我。我到雾道友的家乡等他,要是不来,我就杀光他那里所有的孩子。”
白狐精慌慌张张地找到了高米尔,把风鬼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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