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飒闻仰面望天,天高阔远,他却觉得开始怀念从前在长垣村时的时光,那个时候,他离她不远不近,恰恰在可以守护她的位置上,他不晓得,如今的选择是对是错,却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做。
严荞萝在见到傅少城和团团之后,惊吓的瞬间惨白了脸,她觉得她还有最后一步棋,稍微安下了心,却在团团那张近乎和萧幕亦同样的面孔下,惶惶的心头直打颤,她强自按压下恐惧,颤抖着声音道,“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团团眉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怒意,他勾着眼尾,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自他那样稚嫩的脸庞上透出來,叫人无端的发自心底的寒凉。
“你忘了我姓什么吧?”团团声音稚嫩中透着霸气道,“你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够瞒天过海,瞒得过谁?”
严荞萝腿下一软,仓惶的四处张望着,却见念槿一身慵懒的披着一件软线织衣,一股恨意透胸穿來,“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我不会变成这样,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恶魔。”
这一月來,严荞萝已经被尤飒闻逼的走投无路,尤飒闻森冷的声音至今仍旧在耳边回荡,“你千不该,万不该,便是不该伤了念槿,如今莫说是萧幕亦,便是我也如何能够轻易放过你?”
他的声音不咸不淡,音调不高不低,却叫她寒从脚底升,她一路沒命的仓惶逃回,忘记了尤飒闻曾说过,萧幕亦不会放过她,自然即便她晓得,萧幕亦不会放过她,她也晓得,她那死去的哥哥便是她的护身符。
她好不容易从黑坑滚下來,逃掉了尤飒闻的追杀,身心俱疲,一路逃回來,也想投入萧幕亦怀中,寻一寻安慰,得一得温暖,却不料,等着她的只有萧幕亦淡漠的冷目,便是连眼尾丝儿也沒有朝她递过來一眼,严荞萝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严荞萝哭诉了许多话,大多围绕着她那死去的哥哥來,萧幕亦却淡然的回了她一句,“你哥哥若是在世,一定不希望有你这样的妹妹。”
她晓得他对她的信任,对她的宽容与包容,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她绝望的问他,“我不信你从來都沒有喜欢过我,我不信,从前你对我一直很好的,若是沒有念槿公主的阻挠,你我已经是夫妻,你不能因为她就不要我了,为什么要这样,我……我改行吗?你想如何,我都可以改。”
萧幕亦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淡漠的道,“改?从心里渗出來的恶才叫人防不胜防,才叫人觉得心寒,还有,即便沒有念槿将这段姻缘拆了,本王也不会娶你,从始至终,本王心中,都只有一个念槿而已。”
萧幕亦最后一句话,叫她绝望,她绝望的恨不得将念槿撕碎了,但她已经无力,她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萧幕亦说,谅在她哥哥的面上,放她一马,但不代表团团也能够善罢甘休。
虽然团团谨遵父命,并沒有如何为难严荞萝,不过最后,严荞萝虽然留了条小命在,却是……疯了。
嗜睡蛊的蛊虫解出是一项漫长的过程,因念槿差点香消玉殒之后,尤飒闻甘为美人放下干戈,两国签订了休战书,两国休战,百姓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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