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了对方的领导,他说欢迎,还给我和来的老师提供了一个办公室。
上课既非像我估计的那样难也非那样易,关键是把有趣的逸闻故事和知识点结论结合在一起,上课就如把菜调的有味端给学生吃,关键是备课准备材料和课前熟记梳理。
最初我有些畏惧讲台,后来渐渐适应,再后来准备好课后变成期待了。
我比学生大不了几岁,我时刻想维护教师的尊严,便很少与他们接触。这也是遵守张主任说的:保密些好,不便让学生知道我是学生,因为给学生说的是师专的老师。
第一次上课点名册上我看到了陆薇的名字,我顺着座位表看过去,看到她吃惊的眼神。我想我得提醒她一声。
下课后,我独站在门外走廊,她出来给我说话,一脸高兴。我解释了具体情况,说要保密。
她“嗯。”
我做了陆薇的老师,从认识到现在我们第一次见。
为了让出效果,我们也组织考试,也出成绩,这天我加班加点的在办公室批改试卷。
正改着,突然停电了,我点上蜡烛。这时,陆薇过来,笑问:“老师,干吗呢?”
我有点想笑,她这样叫,我说:“笑话我,私下叫名字吧?我在改卷。”
她说:“行,”
“我来帮你改吧。”
“好。”我同意。
其他老师也叫了学生改选择题,早结束了。我让她改选择题。
她坐我斜对面,边改卷边问:“当老师好吗?”
我笑说:“心情很兴奋,真毕业了,也有不少人改行,因为待遇低。”
她笑着说:“我觉得当老师挺好的,比如像这样改卷,我很喜欢。”
我说,“是,习惯就好。每个人追求不同。”
我转移话题:“他们对我有意见吗?”
她说:“还行,你再自然点,放开点,做一个潇洒的老师。”
静默,我目之余光看向认真改卷的她,顺眼。
灯光下的她一脸温柔恬静,挺慰人心的,整个世界只有我俩,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温馨,生发出一种不一样的情愫。
教学楼除个别教室还有稀疏烛光外,其余都暗了。
我催她回去,说:“宿舍快熄灯了,你要迟到了。”
她执意改完,十分钟后卷子改好了。
我感谢送她出门,直到她消失在搂外。
第二天我上街路上碰见她,她老远就凝视我,笑着迎上来,整个人显得真诚甜美。
她打招呼说:“你干啥去了?”
我说:“买点水果。”
我伸手递给她一个苹果,她接住苹果,我擦肩而过。我害怕惹嫌疑。
偶尔听隔壁中师的老师在办公室闲谈,“你看人家陆薇上课时听课那眼神,怎么能不考第一?”
我更佩服她了。
一天晚上,我在和几个教师办公室闲谈,陆薇微笑着大方走来,冲着雪梅老师,“老师,请你帮忙,写个校文艺汇演主持人的开幕词。”
雪梅说:“冼老师。”用手指着我笑着说:“文学社,文采极高。”
我说:“惭愧。”
我不便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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